的?”
“七星剑七星剑,就该是七把剑,人们传闻七星剑是六把佩剑加上剑主这把最为锋利的剑。”
“这么说来,冷堂主使用的还不是真正的七星剑?”
“七星剑是当初颜啸寻来交付与白啸天的。”
心月狐愈发糊涂,颜啸是如何寻来的七星剑暂且不说,白啸天又是如何寻来了冷不语?
“月狐,冷堂主的事你们暂且就不用去管。我那时要你们给我去查清仲西侯这人,可有眉目?”
心月狐从腰间的绣荷丝袋中掏出一手绢,这手绢上写满了细小密麻的字。
“这上头写的同颜啸说的并无差别······”
“差别在后头。”
“仲南燕还有遗孤?”
“如果那年仲南燕没有杀了他,按今算来,也快四十了。”
再说回仲西侯处,除那持弓白衣外,其余人均被斩杀,那白衣也悻悻离去。
仲西侯将纵横子带回了客栈,正准备问这二人一些事情,惹事的家伙却回来了。
“侯爷。”闫忽德开门,看到是仲西侯,正要说话,又看到他身后的二人,不免顿住。“这二人的手看上去不同常人,可也是使剑高手。”
仲西侯当真佩服闫忽德的演技,他那日受伤何人所为,再清楚不过。可如今,他见到纵横子,却是好似头一遭相遇一般。
“小梁,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这二人的确是使剑行家。天底下两仪剑术用的最好的是哪二人?”
“天地笑泪无声,敢情这二人就是那俏皮却又冷漠的童男童女?”
仲西侯不由回头,他亲手摘下了这二人的面具,这笑脸同哭脸的下面,就是两张十岁出头的两个娃娃的面容,干净无暇,白里透红,无比粉嫩。仲西侯又不由皱起了眉头。
“就奇了怪,天底下为什么这么多面容俊俏的人就是喜欢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见人?”
天地笑不由嗤嗤笑了出声,那泪无声依旧面无表情:“侯爷自然是不明白,我二人不同于他人,我二人看上去十一二岁,实际上两个人年纪加起来,怕已经有侯爷的三倍之多。就是因为我二人年岁会长而面容不变,这才戴起了面具,只有这面具,我二人可以换,这张脸,任是岁月如何变迁,却不曾有变,教人苦恼。”
“人家都是要永葆青春,就你二人怪人。”
“这小哥说的的确是,我二人的确是怪人。那你可明白,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寻死。”
仲西侯轻轻咳嗽,他翻开了五个杯子,提壶倒茶:“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那你二人年长······”
有什么人可以活几百年,那岂不是笑话,人妖么?
仲西侯原本是这么想的,可眼珠子一转,想到了某个人,又暗暗在心中把所思所想强行回收。
“我二人即便再是年长却终究是停留在了这个年纪,到死也就十一二岁岁。”
“也罢,我不明白,你二人为何会肯呆在小小的易水寒,囚龙之痒不会不明白吧。”
这泪无声说话了,仲西侯的确是头一次听这没有表情的男娃娃说话,他的声音并不好听,或者说,他的声音好听,好听的就如同晨曦的鸟鸣,可惜这鸟儿被人割坏了喉咙。这么一个十来岁男童永无表情的脸配上这词儿的声音,脸漂亮却又略显阴森,声音沙哑却又稚嫩,是谁都不免难以接受。
“就同活了几百年死不了的人一般,我二人也一直在寻找衰老之术。正是因为这易水寒中有个非人存在,我二人才寻其帮忙。”
“非人?”
闫忽德梁环顾四周,不见自己想要答案,只好作罢。
又见他抚着下巴,他的下巴干净,不似蛮邦的汉子一脸胡渣子:“侯爷,我听闻这天底下的确有个使剑的非人,或者说这人是仙人。游灵溪,这名号侯爷应当听说过。”
“小梁啊,也是忘记同你说了,这游灵溪就是易水寒三大巨头之外另一特殊的存在,雷牛血、凤凰游、灵溪加上你面前这纵横子。任是一人,若是求名求利,都能一剑震天下。”
“可总有些人不求名不求利,这些人的剑也能名震天下,侯爷,你说呢?”这天地笑的话似带戏谑,他这话也的确是这样,仲西侯的名同利本就少有人及,他的剑却也是让他欲藏而难藏。
“这样的话就不必再说了,血凤凰,什么时候帮孤约见此人。”
“侯爷是想知道易水寒第一巨头的剑是怎样的剑?”
“雷牛的黑铁大剑我见过,游灵溪既然非人自然也就不会过多插手人间之事。你二人的剑虽还未炉火纯青,可也算是见过。那易水寒中高手的剑,也就血凤凰的让孤遐想几分。”
“是么。”
“侯爷,闫忽德不明白,为什么这二人是一直跟着侯爷。”
天地笑做了个鬼脸,又冲闫忽德吐舌头:“看看看,有人吃醋了,是不是怕以后我二人一直跟着侯爷,你这小跟班以后不得宠了?”
“那才最好,跟着仲西侯,早晚惹出一身麻烦。”
这二人不免震惊闫忽德的话,他刚才的确是直呼其名的。
天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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