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微生玘胁迫于你?”对方既是如此坦诚,微生澜也就与之开门见山。

在身着竹青色衣袍的女子仍沉默之时,微生澜又兀自平静地开口道:“母皇向来对柳近侍信任有加……”

但她却辜负了那个人的信任,柳寄隐面无表情地想着,无声握紧了藏于袖中的双手。

“就算昭王能从下官此处问到事实,若无确切证据,对恭王也仍是构不成伤害。”这番话已是相当于变相的承认,柳寄隐很是冷静地分析道。

微生玘在诸事上并无亲自动手,而此人生性多疑,用过的人但凡在明面上与之有牵扯的,都已被悄无声息地灭了口。且以此人的手段,也早就把能够指向她的证据都销毁清理得一干二净。

定罪需要有确切证据,诚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此能否服众又是另一回事。

“是以本王要的是柳近侍的后续协助,另……母皇身上的蛊毒已解。”女子眸中隐匿的痛苦神色对微生澜来说还是太过明显,她也就好心地在句末添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