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
一时间气氛尴尬两人之间陷入漫长的沉默。
而墨浅浅低着脑袋靠在床上,目光呆滞,眼中带着绝望之色。
“所以说你之前的一切都是做戏?包括在你婚礼的枪杀案中救了我?包括对你兄弟吩咐不许对我无礼?包括昨天晚上的晚宴之上对你的初恋情人的示威。”
“这一切只为了打消疑虑让别人相信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是这样吗?”
墨浅浅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和愤怒之感,仍然是一字一顿地问道。
她明亮的黑眸,正视着眼前的男人。
而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
“那是当然,你不会还对这场契约婚姻心存幻想吧!”
“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用来钓鱼的鱼饵罢了,既然是鱼儿就要有自知之明,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危,包括你母亲的安。”
“你是禽兽。”
“哦,你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