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何冤情要诉?”

“月华郡主之死,睿安的表姐于蔓晓之死,还有此次战役当中摄政王殿下被诬陷通敌叛国之罪,还有之前的军资之罪。”

满殿哗然,任谁都没有想到樱蔓荆这次所说竟然跟死去的两个人都有关系。

许傲天在听到这句话也是沉思了片刻,道:“睿安,你且慢慢说来。”

而此时,许言朗却是和武国公悄然对了一个眼神,自然也是前武国公了。

“第一,军资。当日四皇子奉命去侯府,相府搜查军资,却在武国公府,和李斌的府上,那军资是睿安所放,原因便是这些军资本就是武国公四皇子,李斌联手放在侯府相府的,包括这次边疆出现的军资也是一样的手法。

第二,摄政王殿下被诬陷通敌叛国,泄露行军计划,这是季府的大小姐,季皖芝所为,同时武国公府还将自家的大小姐徐婉柔一并送到了边关,此次睿安去往边关,便将她们二人抓了起来。

第三,睿安的表姐于蔓晓,并不是被山贼所杀,而是被睿安的二妹樱蔓珠,和四皇子许言朗联手所杀。当日,”

樱蔓荆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当日,表姐上山看望我,因为大路有两辆马车相撞,她忧心于我,便自行走了小路,途中遇到了许言朗和樱蔓珠商量大计,表姐听到亦被发现,他们才要杀人灭口。”

“睿安,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为何要冤枉于我?”

许言朗一脸的无辜,当真当樱蔓荆感觉到恶心,她缓缓走进了许言朗。

“看,多么无辜的样子,多么痛心样子,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冤枉你吗?当初我就在现场,”最后这七个字樱蔓荆简直是喊了出来,同时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流,“你们没有想到吧,当时我在现场,我就躲在暗处,看着表姐受伤被你们凌虐,一个簪子,扎了我表姐十个手指,我表姐是学武的啊,没有了手她要怎么办?那簪子没有停下,一下一下往我表姐的脸上划去,血,满地都是血,身上,脸上,手上,地上,都是血啊,都是血。”

说道这里,樱蔓荆已经痛哭流涕,手不断的敲打着自己的心口。

“我想冲出去,可表姐拦住了我,一句句的发问,让我知道了你们的真正面目,你我樱蔓荆的青梅竹马,未婚夫婿,樱蔓珠,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有什么都给她,可她却连我的未婚夫婿也要抢,也要抢走。这还不够,你们还串通将我作为踏脚石,借此来得到我倾国候府,相府的助力,已让你登上大宝,多好的算盘啊,多好啊。多好啊。”

樱蔓荆上前走了两步:“皇爷爷,你是荆儿最敬佩的人,亦是荆儿最喜欢的人,皇爷爷,荆儿在想你是否想要知道你嫡亲的外甥女月华郡主究竟是如何死去的。”

“说。”

许傲天的脸色如今已经像锅底那般好,他只当许言朗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却不想他竟然可以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额娘是侯府的主母,却性子柔弱。婉姨娘漂亮可人,胸有沟壑,自然想好了路。许言朗心悦于樱蔓珠,她便让二人暗通款曲,通过四皇子自己也认了武国公老夫人为干娘,自此,许言朗,李斌,徐达便站成了一线。表姐是死在了朝廷夺嫡,而我的额娘却是死在了后宅争斗,只因为婉姨娘想要做嫡母,让自己的儿女成为嫡子嫡女,所以我的额娘必须要被除去。

额娘并非一无所知,相反她聪慧,勇敢,却又怯懦,她从不屑争斗,在她的心目中庶子庶女嫡子嫡女都是一样的,可最后她死于了慢性毒药。从五脏六腑开始腐烂,慢慢的,痛苦而死。

荆儿曾经遇到很多场谋杀,但都通过了自身的毒药,还有摄政王殿下派给荆儿的人手得到了安保障,这几枚铜钱,是荆儿遭到暗杀时所找到的。

对了,我想,我经历过暗杀的事情就不用拿证据了吧,大家应该都知道,毕竟我那几次还是闹的挺大的。”

铜钱由人呈给了许傲天,他细细端详,猛地朝李斌的方向扔去。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枚铜钱,便是李氏家族的象征。

樱念远的浑身早已经在发抖,他知道樱蔓荆有事情,却不想竟是这样的深仇大恨,而他竟然让那样一个可怕的女人睡在了枕边,害死了他嫡亲的妻子。

如今的樱念远已经恨不得马上回去侯府,将那李婉剥皮抽筋。

“睿安,就算月华郡主的死是李婉所为,可是光凭片面之词,你如何说你表姐是被我所杀。”

“许言朗,事到如今,你还在抵赖,你当我会没有准备就来吗?”樱蔓荆看向了许傲天,“皇上,睿安要求传见一个人。”

“谁?”

“睿安的表姐,于蔓晓。”

这下,几乎满朝文武都朝樱蔓荆看了过来,这于蔓晓的尸首可都是由于弘毅给背回来的,难道还会有假不成。

“传。”

一身着杏色衣衫的女子缓缓走上了殿来,肤白赛雪,一双眼眸熠熠生辉,宛若朝阳。

“臣女,于蔓晓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于蔓晓的手都是颤抖着的,她等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如今那些人终于可以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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