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将目光瞬间都凝在了六人的身上,只见这六人皆是粗布服饰寻常百姓的打扮。今早他们发现自家小孩丢失时也只是发现了留下的字条和一些银两,上面只说是金铭公主愿意又高价买下他们的小孩,并没有再说其他的了。那么这六人所说的金铭公主是要用小孩练邪功的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呢?
六人眼见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焦点,心中一阵慌乱,不过很快调整了一下情绪,其中有一人反应极快道:“草民曾经听我奶奶说过,很早以前有人利用童男童女的精血练一种可以保住青春的邪功,我见金铭公主长得犹如天女下凡,突然之间又掳走了那么多小孩,自然要怀疑你是不是在练什么邪功了。”
此人说完之后,上官箐拊掌含笑道:“说得不错。”
不得不说这个人的理由虽然说得有些荒诞,但是却也勉强说得通。当下,上官箐将凝视的目光从六人身上移开,出口道:“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便你们一口咬定是我掳走了你们的孩子也该让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在场之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即便都觉得有理。如果这一切真是金铭公主所为,说出来看她还如何狡辩,若不是她所为,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新发现。众人想到这里,于是便有一名妇人主动向上官箐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些百姓昨晚都睡得十分香甜,等今早起来就发现自家的小孩都不知所踪,家里只多了一张纸条和许多银两。纸条上面写到金铭公主高价购买他们的小孩。上官箐专门询问了一下那些孩子的年龄,大致上都是六七岁左右的孩童。于是心中瞬间明了,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她。
当下面对众人的质疑,上官箐启唇道:“请各位仔细地想一想,如果真是本公主所为,我干嘛还要留下那纸条留下线索给自己平添麻烦。省得你们现在一个个都找上门来问本公主要你们的孩子。”
说到这里,上官箐微微一顿,正色道:“请大家再仔细想一想,我上官箐会是这样的人吗?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会做吗?”
此话一出,不由得引起众人一阵反思,之前上官箐随上官丞相一起一起前往灾区解决了瘟疫,不知救活了多少人,而她自己差点儿客死异乡。而且对京城的穷苦百姓多次施舍,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菩萨心肠。这样高贵美丽又善良的女子怎么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呢?更何况如金铭公主所言,若真是她所为,也不应该留下纸条给自己徒增麻烦嘛。
想到这些,众人只觉得之前的确是自己太过冲动,所以才会失去理智认定这件事是上官箐所为。
眼见众人对上官箐的态度大有转变,那六人顿时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之色,其中一人道:“这或许就是金铭公主故意布得一个局,越是漏洞百出这样才能撇清你的嫌疑。所以你正是料定没人相信你会自曝身份,所以才故意为之。”
语毕,众人看向上官箐的目光顿时又变得复杂起来。他们觉得这两方说得都有些道理,可是又无法确定究竟应该相信谁说的。此刻,采茵和巧鸢一阵气愤,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瞪向六人,看得出这六人居心叵测,分明是要将脏水往她家小姐身上泼呢!若不是碍于眼前形势,她们非把这六人好好修理一顿不可。
眼见这六人恶意中伤,上官箐绝美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怒意,反倒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泛着直戳人心的冰冷,六人见状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不知为何心里随即涌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便在这时只听上官箐冷声吩咐道:“来人,将这居心叵测冒充百姓的坏人给本公主抓起来。”
此话一出,云容、采茵、巧鸢立刻齐齐出手,他们早就恨不得将这搬弄是非的六人抓起来,好好修理一顿。此刻上官箐此话一出,立刻便出手向那六人招呼而去。那六人见状,顿时脸色一变,想要逃之夭夭,却因为围堵的百姓太多一时间没法溜走,只好动手反击。
那六人虽然身手不错,但是和这边的云容、采茵、巧鸢比起来自然不敌,眨眼的工夫六人就被擒获。上官箐冷眼望着那六人脸色满满的不甘,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六人铁青着脸,一双眸子恶狠狠地瞪着上官箐,充满着无限恨意。
“金铭公主,即便你身份尊贵也不能随便抓获我们啊!请问公主,我们究竟犯了什么罪?”
“金铭公主这是以权压人,我不服我不服!”
“金铭公主,不要以为抓了我们六人你就可以堵得住天下的悠悠众口,所有京城失踪的小孩儿都是你派人掳走的。”
“金铭公主,即便我们被你处死,你也无法抹去你犯下的罪行!”
……
云容点了六人的穴道,此刻六人你一言我一语使出浑身解数抹黑着上官箐。采茵和巧鸢气得银牙紧咬,若不是上官箐示意两人稍安勿躁,两人早冲过去将那六人强揍一顿了。
等六人各自说完,上官箐优雅地踱步上前,伸手把玩着腰间悬挂的浅碧色掐金缠枝荷包垂下的粉色流苏,唇角轻扬,吐气如兰道:“你们说本公主以权压人,那本公主就要问问了,你们六人乔装打扮成平民百姓故意中伤本公主,你该知道这是犯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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