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见女人下意识的也跟着朝墙角边移,和他拉开距离,仿佛他是不可接触的洪水猛兽一般,让王勃心头受伤不已。

看到王勃一副吃瘪的样儿,程文瑾有些不忍,但马上又告诫自己,身边这位就是个不能给脸的人,尤其是在这种危险的时候,不然给点颜色,他就能给你开染房。

两人拉拉杂杂的一阵闲吹,一直吹到十点,程文瑾伸出一直在灯光下极其白皙,修长,手腕上带着一个绿得发亮的玉镯的手,捂了捂自己的嘴,显得十分瞌睡的样子。

“睡了吧,小勃,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程文瑾说。

王勃根本毫无睡意。他感觉女人的瞌睡样估计也是装的,但也不好意思直接揭穿。

“噢!”王勃噢了一声,坐回自己的床上,开始脱衣服裤子准备睡觉。

他刚刚解开牛仔裤的铜扣,拉链都还没有拉开,就听“啪嗒”一声,整个长长的小屋,一下子便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