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不能转志愿兵的话,再过两个月也就要复原回来了。”陈季良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关萍,越看越是满意,似乎比两年前更加标致了。

说来也怪,这红黑两色的工作服穿在王吉昌两口子身上陈季良是怎么看怎么别扭,但穿在关萍身上,他就觉得看起来十分的舒服。哪怕是那顶最让陈季良看不惯的戳戳帽,此时在陈季良的眼中,也有了一种别样的意味。该用一个啥子词来形容呢?初中生陈季良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词:

洋气!

“嗯!还好,陈伯伯。”关萍点点头,应付着陈季良的提问。陈琨怎么样她根本就不关心。

“有空到我们屋头去耍三?反正四方离我们屋头又近。对了,你有没有住的地方哟?没得的话就住我们屋头嘛。你晓得的,我们屋头的床铺多。”陈季良向关萍发出邀请。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话却让关萍打了个寒颤。关萍立刻摆手摇头:“谢谢你,陈伯伯,不用了。我找到住的地方了。”

关萍的话让陈季良有些怀疑。她家在四方没亲戚陈季良是知道的,不然两年前就不至于借住在自己家里了。但关萍既然说找到了,那肯定是有了住的地方,他也就不好再在这个问题上坚持下去。

“哦。那就好。那有空到我们屋头来耍嘛?你邹娘也很想你的。”陈季良继续打感情牌。这个时候,他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关萍有没有可能住在王吉昌的家中?

这么一想,陈季良还觉得真有可能!

既然就住在附近,近水楼台,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嗯,要得。陈伯伯。我有空会去看邹娘的。”

此时的关萍,就像身上有无数个蚂蚁再爬,身难受,且异常的别扭。她很想就此离开,但陈季良一直在和她说话,家教甚严的她会觉得如果离开会很没礼貌。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妇女走进店来,关萍终于大松了一口气,对陈季良道:

“陈伯伯,有客人来了,我去招呼一下。你好好休息。”说完,关萍如蒙大赦般转身逃离了这让她尴尬得不得了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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