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那也有点不像话。
于是,感觉还没吃饱的刘家人也只得尽快的猛夹几筷子,猛塞两嘴后起身离席,以示对主人的尊重。
离开前,刘家人想找主人家告别,但却被告知他们的二姐操劳过度,已经去上楼休息了;而王勃,作为孝子,则离不开,正在道士的指挥下,跪在灵堂前给他老汉儿三叩首,五叩头呢。
刘明建,刘明岩,刘明菊几个原本还想走到王勃跟前,跟自己的侄儿亲口说两句勉励告慰的话,甚至攀亲叙旧,奈何朝用作灵堂的客厅一看,密密麻麻,跪了一大群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把门都堵了,根本不可能挤进去。
就在这时,跪在最后的王勃的二舅发现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刘家人。王勃的三舅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刘家人跟前,道:
“老表们啊,你们都吃饱了嘛?这是要走了吗?那你们明天早请哈!不好意思,勃儿现在走不脱,没办法送你们这些当老辈子的了!”
“啊,那个没关系没关系,让勃儿忙他的。”
“要得要得,我们明天一定早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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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人恋恋不舍的走了,走在路上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不时的回望着那灯火璀璨,代表着富贵,权势,和财富的大院子。路上的他们,兴高采烈,兴致勃勃的聊着,聊着王勃的院子,聊着院子外的车子,聊着今晚看到的那一个个衣着光鲜,仪态万千,气质不凡,一干就很有来头的宾客,聊着吃的,聊着喝的,聊着感兴趣的一切,不知不觉,感觉还没聊几分钟,就到了化龙桥,四方和光汉分界的地方,这里,十家人将分道扬镳,化作三股,各自奔向不同的家。
分别之前,刘家人开始商量明天去参加正席的时间,议论着明天一定不能像今天这样晚了,不然连饭都吃不饱。
还有便是不能让王勃的生父,他们的大哥跟着来了,不然准得坏事。现在明摆着的就是王勃对他们的大哥怨念甚大,视若仇寇,他们决不能画蛇添足,自讨没趣。
“那就这样定了嘛。明天各位都早点哈,早上九点就在老建屋头集合,明天早点去勃儿那里,看看能不能帮勃儿什么忙。红白喜事最累人,事情巨多,我们这些当伯伯嬢嬢的也不能吃干饭,总得帮人家勃儿干点事情。没有钱,就出力嘛。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年龄最大的刘明凤说。
“对对对,大姐说得对,听大姐的。我们明天都早点去帮忙。”
“要得要得!”
“……”
众人一一附和,只是除了老八刘明发没得声音。
众人一瞧,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刘明发竟然不见了。
“老八喃?老八跑哪儿去啰?”刘明菊问。
“不晓得!”
“没注意到!”
“……”
大家都说没看见。
这时,老三刘明建气急败坏,简直想打人的道:“那狗曰的还能跑哪里去?一定是趁我们不注意,偷偷的跑去找勃儿献殷勤去了!”
“我说老八今天为啥子装怪,不愿意出头……我明白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老六一副“我终于明白了”的样子。
“六伯,你明白啥子啰?”这时,一个小辈问。
回答他的却是老七刘明菊。刘明菊一脸扭曲的说:“老八那鬼豆子,一天到晚就晓得搞小动作!他这次单独跑去找勃儿,还不知道在勃儿面前会怎么说我们的坏话,给我们下怎样的烂药!不行,得把那鬼豆子追回来,不能让他在勃儿面前搬弄是非!”
“对头!追回来!一定要追回来!”
“吃里扒外的东西!”
“……”
一群人吵吵嚷嚷,暴跳如雷,商量着把“吃里扒外”的老八追回来。这闹剧,实在是让隔房的几家好笑。他们才不想跟刘家这各怀鬼胎的几兄妹瞎胡闹,更不想去追什么刘明发,让王勃一家人图看笑话。
“各位,都冷静一下。我们都跟勃儿一家告了别了,现在又浩浩荡荡的杀回去,你们不觉得很搞笑,也很唐突吗?”坐在摩托车上的刘明柏说。刘明柏便是刘芳的老汉儿,在高平的收费站当收费员,吃国家饭,算是刘氏家族十房人中目前混得最好的一个,平素在刘家大家庭里面颇有威望。
“那柏哥,你说咋办嘛?”
“就是,柏哥,刘明发那心术不正的龟儿子肯定会在勃儿面前下我们的烂药!”
“咋个半?老子管得你们咋个办!老子一家人又跟王勃母子没得仇!”刘明柏心想,但还是抬了抬手,让众人稍安勿躁:
“每临大事有静气,你们不要慌嘛,也不要把老八想得那么坏!老八有可能是回勃儿那里了,也有可能是直接回家了。不过他即使回勃儿那里,也不至于说你们的坏话。老八那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不是在背后说人是非的小人。我估计他即便回到勃儿那里,目的也不外乎是跟勃儿摆谈摆谈,毕竟十几年没见了。老八大勃儿不多,以前两伯侄的关系也比较要好。
“所以,各位,散了吧,你们也不要多想,天气冷,早点回屋头去抱婆娘!”说完,刘明柏便让自己的老婆和女儿上车,电打火一打,发燃火,一扭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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