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腰肢,装得楚楚可怜。

“少来!”李谌一头冲后院走去。

荆词看着李谌的冲动模样,无奈地摇头。这性子,哪像杨寿雁的亲儿子。她连忙跟了上去,这宅子不仅有好几进,还配有跨院。

后院转角处,人声鼎沸,粗犷的声音与娇嗔交杂,不时笑声阵阵,隐约飘动着酒气,烟柳气息迎面扑来。

十多个男子坐于几案前,开怀畅笑,聊得兴起。一满脸媚色的女子附在宴间,穿金戴银,言笑晏晏,甚是妩媚。案上摆着骰子、令旗、筹子之类行酒令之物。

一个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被放在案边,好生华贵。

“这句诗徐三郎对得不好,罚酒、罚酒……”

“是是是……当罚。”

“下一个是柳郎……”

“哎哟――”席中的女子突然尖叫一声。

众人抬头,只见女子的手腕被突然冲进来的男子生生拽住,男子满脸怒气。

“放手,你干吗!”女子一手执着酒壶,一边挣扎,眉目都蹙都了一起,甚是楚楚可怜。

“你是何人?这般无礼。”席间有人大声质问。

“桥西,你不是答应了我不接客吗?”李谌冲奋力挣扎的女子大吼。

眉目蹙成一团的桥西望了望左右,一边挣扎一边似哄般道,“你先回去,回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