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笑道:“要死你去死,我觉得我还可以长寿呢!”

爷爷出来主持大局:“都先别说话,让周教授看看那这门怎么开!”

场面顿时变得寂静起来,周教授站在青铜门外,眼睛就好像是显微镜一般,仿佛要把青铜门的每以平方厘米都看清楚。

十几分钟过去了,爷爷咳嗽了几声:“周教授这么耗下去可不行啊!”

周教授像个孩子一样嘿嘿一笑:“哎呦,你看我职业病又犯了,看见好东西就走不动路!”

“快点,你要是不行的话让我来?”

“成!老袁你来!”

袁纯清一脸呆萌的看着周教授,但随即脸色一变:“哼!我来就我来,你这考古教授也不咋的啊!”

“我都说了,我不行你来啊,机会让给你!”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周教授之后站在青铜门大约五米的距离,视线从未移开过,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着什么。

“你们退后,小心伤到你们!”

我们几人配合袁纯清往后退了几步,周教授声音极小的说道:“他绝对打不开!”

谁料竟然被袁纯清给听到了:“臭老九,谁说我打不开,我要是打开了怎么办?”

“送你一幅明朝的山水画,要是打不开你把你家中的明朝永乐压手杯赠与我怎么样?明朝的字画换明朝的瓷器,你应当不亏吧!”

袁纯清嘴里唧唧呜呜:“这……这赌注有点大!”

黄河鬼王趁机火上浇油:“不敢就不敢,说这么多的废话干嘛,让我来!”

“滚!谁说我打不开,赌就赌,我还怕他。”

袁纯清骂骂咧咧的看着鬼王,眼中的怒火自然是无法消除。

“周教授,老袁家里有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老秦啊!老周这家伙好东西都在家里的柜子里锁着呢,一般人才不会给看呢!”

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而袁纯清好像是一直被耍的猴子,此时气的铁青的脸色和我们几人形成明显的对比。

周教授估计是专门为了气袁纯清一下,嘴里还大声念叨:“那朝永乐压手杯真是一个好玩意。内外绘青花图案,胎体洁白,青花深翠浓艳,清白相映,杯沿绘点状梅花二十六朵,杯身绘缠枝莲八朵,杯足描有卷枝忍冬纹,纹饰间隔以青花弦线9道。整个图案布局简洁,线条柔美。是不可多得的宝物,眼看就要在我手中了,还真的是有一点小激动!”

“你激动屁,你那明朝的山水画就准备好,等我打开门,等到出去了到你家去取!”

“那得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你要是打开青铜门,不用取,我亲自给你送上门去”

“开什么玩笑,我家先祖乃是袁天罡,我会打不开一扇青铜门!真的打不开,那岂不是让先祖脸上蒙羞。”

我对袁纯清家中的青花压手杯也是极为的感兴趣,毕竟是周教授看上的古董,岂是凡物。

我好奇的问道:“周教授为何那茶杯叫做压手杯呢?”

周教授对我们解释,青花压手杯看似小巧,实则胎体厚重。此杯重心在下部,手握杯身,正压合手之虎口,所以有沉重压手之感,因此落得压手杯之名。而且故宫博物院收藏只有4件,其价值不言而喻。

我捂住自己的胸口:“周教授别说了,我的心在滴血!”

“又不是你的东西,你的心滴啥血啊!”

黄河鬼王笑道:“老周你傻啊,九儿娶了雅静,老袁就这一个孙女,这压手杯以后还不是雅静的。九儿,你小子娶雅静敢说不是为了袁家的家产!”

得了!没办法辩解了,越描越黑,我只好三缄其口,紧闭嘴巴。

袁纯清在那青铜门之上不停地抚摸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黄河鬼王凑上前去:“老袁,不至于吧!额头都出汗了,不就一个故宫博物院收藏只有4件的明朝永乐压手杯,又不是绝世珍品!”

袁纯清无暇顾及鬼王的冷嘲热讽,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事情没到最后,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此刻周教授在我耳边小声道:“此门,只有他能够打得开,其余人皆没有那等本事!”

我也用蚊子般的声音:“为何这么做啊?”

“老袁惦记我家中那幅画已经七八年了,还是给他吧!不给他来一点压力,他估计也没辙,就当是发掘一下这老头的潜力!”

我朝周教授竖起大拇指:“周教授你绝,绝的要命!”

“九儿,即使老袁将明朝永乐压手杯给我,我也不敢要!”

“为何?”

“祖传的东西!”

由此说来,袁纯清也是一个赌徒啊,但是老头又不赌博。

“也许袁爷爷是想把将明朝永乐压手杯赠与你,害怕你不接受,因此才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

“不会的,我和他打交道这么多年,扣的要命。要想他给我,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袁纯清忽然嘴里大声喊道:“以艮卦开始,如山之连绵;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连山者,象山之出云,连连不绝。”

在场之人无不睁大眼睛看着袁纯清,这老头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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