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看着就要去京城里头了,那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皇城。我们这辈子都没出过榆县,哪里晓得皇城是个什么样儿,也帮不上孩子什么忙,就是个路费,都愁的很……”

村长顿时眼皮子一跳,来了来了,这才是真目的。

这叶茂盛,也是个滑头,这般考中了,除了炫耀之外,竟然还想着要村里人出钱筹路费盘缠?

这叶家不是三个儿子么,这点盘缠都凑不起来!

“茂盛啊,这个进京的盘缠,河泽那边……”

叶老汉却是一摆手,“这个河泽说了,不让我们费心,他在晋城认得了大家族的子弟,和他关系好,到时候一起上京,一起走水路,都安排好了。”

“这样啊,那感情好,同窗一起确实好一起照应。”

村长松了口气,而后回过神,却是气歪了。

好个叶茂盛,这特么就是纯粹炫耀来的,炫耀完儿子中举不说,还炫耀儿子结交权势,这是恨不得告诉全村人,他叶家走大运了!

不过转念一想,还真是,叶河泽是叶家这辈最出息的。

“叶河泽若是在考中,只怕这一大家子都要走出去了。”村长离开时,不由得看着天感慨万分。

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吃同样的山水,怎么就同人不同命呐!

叶大山几个到叶家时,恭贺看热闹的都已经散去了,不过这热闹的气氛还在。

“爹娘。”叶大山冲着院子里喊了声,推门进去,“爹娘,我们回来了。”

大包小包的东西拿在手上,周氏看见了不免高兴,同时也神气极了。

趾高气扬的,也不知道对着谁,说话阴阳怪气,“也不知道当初怎么个心思,撺掇这分户,如今河泽考中了,又巴巴的回来扒拉着……”

这内容这语调,都被张海川料的一分不差。

叶大山却笑,“娘,大喜的日子,咱不说这个,小弟呢,在哪儿,我过去看看。”

“屋子里头,你过去小声些,说不准在温书。”

周氏接了大包小包,和大儿子说完话,再也不看其他几个,扭头转身离开。

自分户后,原本属于叶大山的屋子也收回去了,如今娘俩几个站在院子里,一直竟不知道该去哪里。

叶菀直接拉着张巧儿,去了堂屋里。

“娘,你在这里坐着,我陪你,谁敢说你一句,我给你撑腰!”

叶蕊亦是跟着点头,“奶奶说娘,我就帮娘,大不了我们一会儿就离开。”

张巧儿心里感动,却摇头,哪能真的闹成这样。

“娘没事,一块儿进去坐着吧。”

周氏拿着东西直接回屋去了,至于堂屋里张巧儿几个,没说话也没其他表示,不过也不赶人不骂了。

这一番冷遇,倒是合了叶菀的心思。

分户了,如此做法如此态度,正好。

“等爹出来,一会儿我们就走吧,估计留在这里没饭吃,一会儿去姥爷那边。”

话是叶菀说的,而且态度坚决。

回来看看已经够了,他们又不上赶着攀关系,黏糊个什么劲儿。

张巧儿要说什么,却被叶菀阻止,“娘,我和舅舅回来也待不了几天,说不准明后天就走了,我得去看看姥爷姥姥,不然没时间了。”

一听这话,张巧儿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叶河泽什么叶家。

心疼极了,拉着叶菀不松手,“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怎么这么赶?”

“晋城那边店里忙,离不开太久。这事情去了姥姥那边再说。”

张巧儿答应了,一个小叔子的份量可比不上她女儿,中举又如何,没她女儿来的重要。

“一会儿就去,你爹要是不得空,娘陪着你去。”

“娘,我也去,我和弟弟也不愿意待在这里。”叶蕊赶紧急吼吼开口。

张巧儿拉着三个儿女就笑,“去,都去,娘一个都不落下。”

……

“大哥说什么,你说孝礼他?”

叶河泽乍一听闻,自觉的滑稽可笑,而后再看叶大山的神情,满脸不可置信。

叶大山也觉得是,却又摆手说:“县试过了是他小子运气好,这不府试就没过,去晋城这一趟,也就是下场练练,又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眼里的自豪和骄傲却是藏不住。

怎么能不骄傲呢,他儿子才七岁呢,七岁就过了县试,已经是了不起了!

“河泽啊,那晋城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儿的,是不是念书都好得很,孝礼这样在晋城,应该是不行吧?”

要不然,怎么会考不上呢!

叶河泽:“……”

内心的感觉无法言说,特别的心情复杂,犹如吃了翔一样难受。

叶孝礼不过七岁就过了县试,竟然还能去参加府试,即便没有考中又如何,那可是才七岁稚龄啊!

想想自己,考中秀才的时候都十七八了,而且掉末尾的成绩,勘堪过了的。

若不是重生回来,只怕这乡试也是过不了的。

县试,他考过县试几岁了,十几岁了吧……

这么一想,叶河泽心底的优越感一瞬消失,同时不免嫉妒起来。

大哥的儿子,太出色了。

以前只觉得是个病秧子罢了,不想一朝病好,竟然从此鸿运当头?

“大哥,那孝礼——”

“爹!”

叶菀的突然打岔,让叶河泽的问话不能继续。

叶大山回头,叶菀已经站在屋门口,就站在门槛外,也不踏进来。

她看向叶大山,却是先和叶河泽打了招呼,“小叔,我找爹说个话。”

叶河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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