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勒马,否则后果可不是逼死几个商户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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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赵青竹没好气地看着杵在他眼前的男人,不悦道:“我这驻颜膏得之不易,就算是娘娘来讨要,那也是没有的。你倒好,为了一个在瓦舍里表演的大男人,就想讨了去?”

就算是被烧伤了又怎么样?脸毁容的人多了,又不是不能活,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

医者父母心是没错,可他这里也不是善堂。

“银子照给,欠你一个人情。”

凤至看着他,平静地道。

“早说啊!”赵青竹立刻笑了起来,随手抛给凤至一个瓶子,“每次用手指涂抹黄豆大小,一日三日,切忌贪多。不过,我也不是神仙,顶多能恢复个四五成……”

凤至轻易将瓶子接住,点点头,倒也理解——能够恢复四五成,已经十分了不得。

“喂,你们两口子还真有意思,不就是一个瓦舍卖艺的么?”

金桥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摇头道,一个为此停了生意,这另一个呢,又跑来太医院讨要珍贵膏药。

“你懂什么?”

赵青竹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武功高是没错,可脑子就——

金桥不服气了:“我不懂,你来说。”

“王爷讨要驻颜膏,那是为了让王妃心安。”

赵青竹见他始终是一副状况外的表情,白了他一眼道。

“哦哦,王妃就是心肠太软……”

金桥点点头,花容再厉害,到底也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只怕看不得人家毁容的惨状。

“心肠软?那也未必。”

赵青竹不以为然,确信的说,王妃这个人,应该是恩怨分明才对。

“……”

金桥不说话了,他就觉得,赵青竹这就是挑刺儿呢,无论他说什么都是错。

那几个商铺老板被抓,但太子坍塌这事儿最后却被断为了意外,毕竟传出去对王府影响不好。

瓦舍那边,受伤的几个人都额外得了一笔银子,那毁容的青年,额外还得了一瓶驻颜膏。

这对于不明真相的他们来说,当真是遇着贵人了。

那老妇人自然是千恩万谢,再三追问贵人是谁,以后就算不能报恩,也好时时铭记。

可惜,到最后也没能得着贵人的身份,只好到寺里多添了许多香油,祈祷菩萨保佑贵人平安。

想来,菩萨法力无边,自然知道贵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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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这边商铺一停,宫里景帝便知道了,批改奏折的朱笔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几分笑:“花容这丫头,朕是越来越喜欢了。”

安公公在一旁听了,心下疑惑,却也不敢问。

“若非是为了景国,朕又岂能容她如此明目张胆的做生意?”

生意做到了这一步,那就不再是买卖,而是变相的揽钱了。那些人,便是借着云锦,上赶着给王府送银子。

“她倒是果断,自个儿把生意停了。”景帝说道这里,脸上笑容更大了。

安公公听到这儿,也明白了,笑着接话道:“非但是果断,还有仁义。”

王妃停了生意,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那几个商户。否则,有皇上默许,她就是再干一阵子,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是啊,仁义,这一停,那接下来进的这一批云锦,便只能积压在库里,只怕她这些年挣的银子,都要折进去。”

景帝说道这里,竟然有些佩服她了。这最后一批云锦,数目巨大,也是他们计划中,对云泽国的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