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花容半倚着大树,面前一根钓鱼竿,一个时辰里,她已经钓了三条鱼。
“姑娘,动了,鱼咬钩了!”
杏儿就在她旁边,看到鱼线晃动,立刻激动地道。
花容忙跟着收鱼线,果不其然,又有一条二尺来长的大鱼上了钩。将鱼取下来放到鱼篓里,回头去看儿子——“娘厉害不?今天咱们回去,让郑大厨做全鱼宴。”
喆喆就坐在花容后边儿,听了这话,眼睛微微发亮,认真道:“娘好厉害!”
只是,手里的动作却不停,低头看看刚刚解开的一个玉环,眉头皱了起来,这样子,好像也不对……
花容看看儿子,安慰他道:“你还小呢,玩儿这个太早了,以后大了再玩也不迟。”
兴嗣临走之前,给喆喆买了这么个九连环,都好几天了,小家伙儿除了吃饭睡觉,抱着都不撒手。这么个小人儿,怎么可能解的开?
更何况,兴嗣买的这个,好像还是最难的那一种。
“这东西,姑娘原来也有一个,好些天都没解开,最后就收到箱底儿再没拿出来过。”
杏儿笑着接话道,那个时候,姑娘应该是八九岁吧!
花容轻咳一声,不管是原身还是自己,好像都不擅长这种东西——“你的金球儿呢,那个不是挺好玩的么?”
喆喆抬起头,仍旧十分认真地回答“金球没意思,哥哥说,等我把这个解开,他就回来了。”
花容了然,原来,是想他哥哥了。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胎教真起了作用,喆喆自打出生就尤其喜欢兴嗣。
算起来,兴嗣离家也有好些天了,不知道人抓到了没有。
“姑娘,这些差不多够了,再多了也是吃不完。”
杏儿看着篓子里满满当当的鱼,拦着花容不让她再继续。
眼看太阳快落山了,花容这才站起来道:“走吧,回去。”
不远处,两个下人见了,连忙上前背了鱼篓,然后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面。
晚上,果然是一桌全鱼宴,凤至和喆喆不愧是父子,俩人吃的十分欢畅。
不管是清蒸红烧还是做鱼汤,只要是鱼,父子俩就不挑。
“来,尝尝这鱼汤。”
花容亲自拿了碗,给父子俩一人盛了一碗,奶白色的鱼汤看起来十分不错,闻着也很香。
喆喆这会儿已经有专属的小勺子和小碗儿,吃起饭来有模有样,并不需要人喂。就见他小小的舀了一勺,放在唇边慢慢吹凉,之后才送到口中。
再看凤至,也是一样的动作。
“好喝么?”花容一脸期待的问儿子。
喆喆将一勺鱼汤咽下,摇了摇头:“没有以前好喝。”
至于差在哪里,他这么小的年纪,自然是说不出来的。
花容多少有些失望,但也心知郑大厨的手艺没有几个人能比的上。
“不错。”
凤至喝了两口,突然评价道。
花容不确定地道:“真的好喝?”
凤至点点头,一小碗喝完,竟然又要了一碗。
这下,花容是真的相信了,还有些小小的得意,看来她今晚跟着郑大厨做的鱼汤,还是挺成功的。毕竟,凤至的挑剔程度,可是比儿子更甚。
倒不是说他挑食,再难吃的食物这人也能面不改色吃下去。
让花容惊讶的是,一小盆鱼汤,最后竟然被凤至喝完了。虽然分量不是特别多,可这么喝完,还是会撑的慌吧?
看来,喆喆不喜欢,大概是口味不同的缘故。
这么想着,她倒是颇有成就感。
郑大厨见她兴致勃勃,本来想说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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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月,周兴嗣回来了,随他一起回京的,还有那位“黄老板。”
之后,花容才知道,“黄老板”可不兴黄,他和皇帝一个姓氏,名为凤锐。
“凤锐乃前太子的遗腹子?”
花容恍然,怪不得她觉得凤锐和皇帝长的像呢,据说那位前太子和当今皇帝凤临也有几分相像。这主要呢,都是遗传自他们的爹。
“正是如此,他从小被人灌输的就是夺回皇位,所以心中充满了仇恨。年纪稍长便在太子那些旧部的帮助之下,开始谋划复位。”
周兴嗣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可见心里也颇为震惊。毕竟,谁能想到,黄记竟然是前朝太子的儿子所经营?
“皇上一开始应该不知道吧?”花容还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可我总觉得,皇上后来即便知道了,也一直对他有意宽容,这又是为何?”
总不会是因为这是他“大哥”唯一的血脉,所以不忍心了。对于皇室来说,凤锐的身份,那就是太子余孽,会动摇江山社稷的存在。
“这个,据说关系到前朝宝藏……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周兴嗣摇摇头,他只管把人抓回来,皇帝说不让管,接下来那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儿。
“怪不得,他能那么快建立黄记,若是身后没有雄厚的财力,却是万万不能的。若说有什么前朝宝藏,倒是能够解释的通了。”
花容点点头,她一直都觉得,黄记的建立着实是快,可若是有人又有钱,自然不是难事。前太子的旧部,再加上宝藏,又有三皇子助力,黄记自然风生水起。
“如果不是师娘,他们或许真能成事也未可知。”
说到这里,周兴嗣看过来的目光,又不一样了。
“我?”
花容还真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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