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

黑斯廷斯上校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拿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

“我们查到,那位麦西亚的女士名叫贝蒂·托马斯,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名女教师。”

“等等。”爱丽丝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据我所知,珍珠号是一艘豪华蒸汽船,票价很贵,不像是女教师能负担得起的。”

“我们访问了她的家属,根据他们所说,托马斯小姐是受雇到查理曼帝国的一个富商家里教授麦西亚语的,报酬比较丰厚。不过她的雇主今年要去东方的海南过冬,所以打发她回来了。”

他从记事本的夹层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爱丽丝,“这是半个月前她写给家里的信,说的不太清楚,但能看出来,她的雇主负担了她的船票。”

“珍珠号上救下来的人,没有统一送到麦西亚吗?按理说应该送到目的地才对。”爱丽丝手里拿着蘸水笔,用后端的羽毛轻轻地在鼻梁上扫来扫去。

黑斯廷斯上校是那种极其传统的男性,看不惯最近一些女士们那些不讲规矩的举动。

爱丽丝恶趣味的发现对方又皱了皱眉头,这才把蘸水笔丢进墨水瓶。

“确切的说,她们被送到了威赛克斯郡的港口,但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三位女士已经不见了。”

他有些不快的说道:“当时有不少人已经自行去找地方住了,我们把她们一一找了出来,还秘密搜查了她们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而且船上的幸存者里,有几位女士认为布里登男爵确实在珍珠号上和几位女士有往来,所以我猜测,文件在失踪的那三个女人之一的手上。”

格雷厄姆警督补充说明,“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文件被销毁的可能。”

爱丽丝听见这一句,总觉得这文件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

不过既然是机密文件,她自然不会过问里面的具体内容。

“好吧,让我们说回贝蒂·托马斯,船上的女士们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黑斯廷斯上校说道:“一位夫人在登上救生船的时候见到了她,当时她就坐在那位夫人的对面。听那位夫人说,她一路上心神不宁。”

这时比利插嘴说道:“心神不宁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我敢说,当时船上的女士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惊慌。而且问刚刚遭遇过大难的女士问题,很难保证回答是客观的。”

比利多数时候对那些遇事就叽叽喳喳的女人很不喜欢。

而且这些女人说话时很会添油加醋,把人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引导。

黑斯廷斯上校对此深有同感,“没错,那些女士说话颠三倒四,有的人甚至还会指责对方说谎,我根本不知道该相信谁。”

“另外两个呢?”爱丽丝问道。

“普鲁士的那一个是一名护士,这次来麦西亚,是准备为一位老夫人做护理,名叫玛克辛·奥德丽,今年二十四岁。听说她失踪了,老夫人还吓了一跳。”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记事本,“至于那个东方人,我们没有查到她的职业,只知道她叫丁月贞,今年二十岁。”

爱丽丝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不查一查呢?我认为这三个人的信息都很重要。”

再说了,失踪可不是小事。

“目前我们怀疑,她们之一,或者全部,被一个国际犯罪团伙挟持了。”格雷厄姆警督向爱丽丝解释道。

他脸色阴沉,说道:“我们和这个犯罪团伙交过手,我是指以前,那时候我还是个普通警员。这群人非常奸诈,而且对杀人这种行为毫无愧疚之心。”

爱丽丝眯了眯眼睛——那您老叫我来是什么意思呢?

让我一个姑娘对付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似乎看出来了爱丽丝的不悦,格雷厄姆警督咳嗽了一声,“我们会派人暗中保护你。”

爱丽丝翻了个白眼,“如果那群罪犯真的像您说的那么穷凶极恶,恐怕您的救援到达的时候,我的尸体都凉了。”

黑斯廷斯上校还想说些什么,被爱丽丝一摆手打断了,“行了行了,现在还是和我说说那个犯罪团伙的信息吧!他们的组织有没有名字?头目是谁?”

“他们刚好有五十四人,分布在世界各地,组织名叫扑克牌。”

“所以说,头目就是红小丑和黑小丑咯?”

“没错,我们只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而且像温斯特这样的据点,头目不在的时候,肯定有一张K在主持大局。”格雷厄姆警督说道。

黑斯廷斯上校这时候从记事本里拿出一张扑克牌。

“他们在一个月前曾经杀过几个人,尸体的脸被毁了,确认不了身份,我们在这些人的身上都发现了一张红桃3。”

如果按照牌的大小给这个组织的成员排位,那么红桃3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

即使是这种小喽啰,都是可怕的杀人犯,那么其他的成员……

爱丽丝简直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你们抓到这个红桃3了吗?”她这样问了一句。

格雷厄姆警督摇摇头,“不,我们对这个案子毫无头绪,我们询问了所有家人失踪的家庭,目前还没有人认为自己认识那具尸体。”

“如果是寻找犯罪团伙,应该不用保密吧?”爱丽丝可没把握一个人就能搞定五十四个杀人狂。

“是的,只要你们两个不要透露文件的事。”

“没问题。”

爱丽丝想了想,又说道:“格雷厄姆警督,我们是否可以查看警察局的案件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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