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悠更委屈巴巴了,只敢轻声嘟囔:“我在这里原就是孤儿,无父无母的。在二十一世纪,有父有母的,但是那里人权公正,遇到喜欢的人,也是可以直呼姓名的埃”

陆深无看许悠悠嘴巴微动,声音也小的好似蚊子哼叫,不解问道:“你小声的在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许悠悠尴尬一笑,身体往田瑶瑶那儿斜去。

突然听到轮胎吱呀一声,马车剧烈晃动中,晃的许悠悠有些坐不稳,情急之下往田瑶瑶那边抓去,此时又一晃动,没找到平衡的许悠悠抓住了一个袋子,一摸,那东西好似手臂大小,而且还软绵绵,关键还在许悠悠手中动来动去的。

察觉到异色的许悠悠,背后立马生出丝丝冷汗,僵硬的转头一看,一条亮黑黑的蛇,正张嘴吐着蛇信子对着她。

许悠悠一声惊吼响彻马车里,激动过后,脑子刺激太大,当场吓晕了过去。

她最怕蛇了,在这里都吓了无数次了,每次都能吓晕过去。

“这小徒弟,胆子怎么校”

田瑶瑶撒下浑香,召唤两条蛇进入口袋后,才来细看许悠悠。

陆深无此次来苏州,是因为有人所托,别看陆深无这人吊儿郎当模样,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几个真心朋友。

这苏州的许士锦得算上一个。许士锦是苏州有名的医学世家,爷爷那一辈就颇有名气,如今到了许士锦这一辈,医术不仅仅精湛,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征兆。

按理说,一个悬壶济世,救人命造福天下。一个五毒俱全,杀人于无形。两人千差万别,怎么着都不能牵扯到一起。

可惜世间万物,奇怪让人讶异的事情多如牛毛。偏偏是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就是凑一块了。

两人为什么认识,那还是许士锦先拜访的,那时的许士锦找到陆深无是这样说:“兄台,听江湖人士传闻,你的毒入药的功夫使的出神入化,令我佩服不已。不如我两做个药毒讨究,化毒为药,共同救病如何。”

陆深无听完许士锦的话,蒙圈许久,还是第一次有人要用他的毒行医救世呢。作为江湖人士,刀光剑影,生杀抢虐买常事。他为了保护自己,费劲千辛万苦钻攻毒一门,多半是因为毒药在瞬间功夫使人致瞎,致聋。

而这些毒的功效,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都是他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招。

突然来个大夫说要他以毒入药救人,这不是天方夜谭吗?他唯一出的手的本事,就是如何调配出瞬间在几秒使人丧命,要他如何炼药,他肯定一窍不通。

蒙圈过后,当下就认定这儒雅公子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便直接干脆的拒绝了。

岂料这许士锦这人,耐心不错,拒绝了几次,也没放弃,仍旧以礼劝之。

烦的陆深无都想要连夜离开苏州了。结果可能上天也是站在正义那边,在陆深无暴走想要走的时候,田瑶瑶却大病不起,叫了许多大夫前来看诊,皆说只能敷药试试看。

这下可把陆深无急坏了,药没有哪一天不熬的,可偏偏没有好转的迹象,这时,大家都建议可以去苏州的许医铺请许大夫看看,许大夫称的上救世华佗再生,要是他也治不好的病,那可能全天下也无一人救的好了。

怀揣着救人心切的陆深无,立马就奔向了许医铺,当看到许大夫是何许人也之时,可把陆深无尴尬死。前段时间烦他,可烦的要命,对他的语气着实算不上温和。

结果,这下自己又有求于他,深无生怕这人一气之下,不出诊救治田瑶瑶了。

哪料别人是个胸襟宽阔之人,不仅特别痛快的随着陆深无出门看诊,就连把脉,熬药抓药都是许士锦妥帖弄好交直接交给陆深无的,总之就是要多仔细就有多仔细。

许大夫不愧是许大夫,在不眠不休照顾田瑶瑶这个病人五天过后,终于把田瑶瑶治好了。

许大夫这几日的辛苦,陆深无看在眼里。

所以在当许士锦提出两人共同讨究时,陆深无终于改了口,勉为其难答应了此事。

他们每年都要空出一个月时间,用来专门讨究。而今年,陆深无却迟到整整五天时间。这可把许士锦大夫气炸了,要知道他那诊所里常年有人大病小灾的,空出些时间不容易。

几人碰面之时,还没客气一番,许士锦的斥责怪罪就落了下来:“陆深无,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是不是想反悔。”

陆深无被骂的直躲。不由得回想以前两人相处之时,那时许士锦是那么翩翩有礼,素质教养皆有,如今这犹如泼妇般骂街,纠缠不休的人是谁埃

陆深无毕竟先失信于人,气势就落了下层,忙讨好道:“士锦弟弟,切勿动怒,有话好说啊1

“这事好说不了。”

两人鸡飞蛋打,许悠悠避免自己受伤,悄悄的远离战场,打算他们骂完,在出来。可她也不敢靠田瑶瑶太近,那条蛇带给她的心理阴影还在。

许府的下人穿的都很简朴且个个面带微笑,让人觉得亲切。看到许悠悠喝田瑶瑶两人孤立在一边,还特意搬来椅子,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

田瑶瑶见怪不怪了,他们两个这些年相处方式就如今日一般,大吵大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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