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样啊,人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还有何尊严可言?
“是我妹主动给我的,我何时骗人家了。”但益恒抬头,冷冷地盯了她一眼。说完,他朝外走去。龙诗越伸手抓住他,说:“走什么,陪我练拳。你自己挣的钱,谁还敢说你。”
但益恒看着她,淡淡地说:“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看你样子,就是仗着你妈老汉有钱招摇过市,自以为是,典型的富二代败家子。”
“你……你瞎说什么。我妈老汉是妈老汉,我是我。我不靠谁,靠我自己,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没有必要知道。”但益恒冷冷地看着她拽住自己的手,说:“你放不放开。”
林教练和阳教练被这两个刚认识不久的顾客搞昏了,什么意思?这个富姐难道看上这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前几天,天天打拳,天天哭,挺同情这个遭遇渣男的女人,可现在,才两晚,总共时间不到一小时,这女的却缠住另外一个男人了。天,这是什么世道,我咋不被富婆富姐看起呢。
但益恒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扯开;她的另一只手又抓住他的手。
“你究竟要干什么1但益恒有些慌乱,她的手莹润温玉,仿佛有一种滋力牵动着他;她穿着让男人欲望暴涨的背心,近距离的挨着他,更是吸住了他的心,全身竟有种异样而舒服的感觉。他不再反抗,任凭她抓着。
“你再陪我练会拳,给你一千。”
但益恒望了望她,一千块钱的诱惑力还是挺大的,但今天他真没心情练拳了,说:“明天行不?今天我不想练了。”
龙诗越放开他的手,说:“那你陪我去酒吧喝酒,一样给你钱。”
但益恒真的晕了,搞不懂这女的看上他什么了,鼓捣让他挣钱。自己现在正缺钱,管他的,挣点钱放在包里稳当些。他说:“我先声明,酒量有限,喝啤酒就二瓶,去哪?”
龙诗越穿上衣服,拿起挎包,付了二百给阳教练,跟着但益恒一前一后出了拳馆。
今晚没有月光,天已黑了。两人开车到了南桥停车场后直接向南桥走去。
华灯璀璨的南桥上,三三两两的游客趴在桥上欣赏夜景。顺着南桥往上看,灯光照耀下泛着蓝色光芒的岷江水,从宝瓶口滚滚而来,带着丝丝凉意。龙诗越停下,站在栏杆处,河风吹起她的头发。
但益恒靠在她身边,清香扑鼻。他深深了吸了一口气,说:“龙诗越,你不是说去酒吧吗?敢情你是想来吹河风埃”
龙诗越侧头看他:“酒吧歌厅上档次的都在幸福大道上,有点混乱的歌厅就是客运车站后,你应该清楚撒。”
但益恒看着此刻清新秀气的龙诗越,有些迷醉地说:“我从不去哪些地方,乱七八糟的,陪酒女陪舞女都有。”
“从不去,你倒清楚得很。”龙诗越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听同事摆的。十多年,我就与同事去过两三次ktv。我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很无聊的。”
“那你的生活好无趣哟。我喜欢去酒吧,但与闺蜜去的都是幸福大道哪些地方,不过,偶儿来西街的酒吧。这里本地人来玩的少,大多都是游客,走吧,带你去见识下。”
走进位于西街中部的“蓝色音符”洒吧。萨克斯奏出的美妙音乐激荡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彩色的灯光照着围着舞池喝酒的三桌帅男靓女,吧台前的高凳上没有人。
龙诗越坐上高凳,招呼调酒师。但益恒也坐在高凳上,望着吧台墙壁柜子里琳琅满目的酒--威士忌、伏特加、葡萄酒、啤酒、香槟、朗姆……
“两位喝点什么?”调酒师移步过来,对着他俩微笑说。
“给我来杯蓝色夏威夷。”龙诗越轻轻拍了拍正看的出神的但益恒,说:“你想喝点什么?”
“我随便喝点吧。”但益恒看着酒柜里除了啤酒,红酒之外,其他都没喝过,蓝色夏威夷他更不知道是个什么东东。
“响尾蛇,比较适合你。”龙诗越笑着说,哪眼神明显有整人的目光。
但益恒怕闹笑话,到时喝不来或者很烈的酒,点了喝不来咋整,忙问:“名字都没听过,究竟是什么酒?”
“鸡尾酒,喝过没有?”
“喝过啊,就是在伏特加里加雪碧什么的吧。”
“差不多吧,不过,这里的鸡尾酒可是专业的调酒师调的。”
“那就来一杯。”但益恒说完,听着音乐,用眼扫了一下坐在舞池周围的人,两座一男一女,他们喝着酒,聊着天;一桌两男两女,在玩色子赌酒喝。看来喜欢到酒吧这种地方耍的大多都是情侣,我在这耍,等会干爹他们又要担心了,还是给干爹他们去个信息吧。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发了一个晚回去的消息。龙诗越头凑过来,一看,惊道:“你微信咋只有三个好友。”
“这是刚买的手机,目前就只有干爹一家三人是我好友。”
龙诗越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名片,直接把但益恒手机拿过来,扫描加好友,说:“四个了。”
调酒师把调好的两杯鸡尾酒端到他们面前。龙诗越端起“蓝色夏威夷”,杯中蓝橙色的酒上面漂浮着碎冰,仿佛湛蓝的海洋上泛起了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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