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这才放心的离开。

没过多久,野人拽着木木琴到了慕容九住的窝棚外面。

“木木琴,你走快些,阿九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呢。”

木木琴飞快的大跨步,累得喘气。

“玄皇首领,我已经走得很快了。”

她真搞不明白,玄皇首领的腿分明受伤了,走得却比她这个正常人还快。

“玄皇首领,神女受伤了,你找我也没有用啊,你应该去找大祭司。”

“大祭司他现在不在部落里,是阿九让我找你的。”

木木玄皇的话让木木琴一愣。

由不得她发愣,木木玄皇拽着她,一下子就将她拉进了慕容九住的窝棚里。

每次来大姨妈,慕容九都会痛经,而且是那种严重的痛经,此刻,她躺在草床上,已经蜷缩着身体,脸色苍白得厉害,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红糖水,席梦思,蚕丝棉被。”

她双手抱着肚子,嘴里嘀咕着,好想念那些东西啊。

木木玄皇弯着背,站在窝棚的入口处,慕容九嘀咕的那些话,他一个字没听懂,再见慕容九的脸色比刚才还白,紧张得顿时心脏一揪。

“阿九,我回来了,你怎么样了?”

慕容九扬了扬眼帘,瞧一眼正焦急盯着她的野人,“玄皇,我想喝口热水,你能去生火帮我烧热水吗?”

没有红糖水,没有热牛奶,只能将就着喝口热水了。

“阿九,喝了热水,你肚子是不是就不疼了?”

“嗯,你赶紧快去。”

慕容九虚弱无力的对着野人挥手。

“阿九,我这就去,你等着。”

野人杵着拐棍,脚步却十分敏捷。

慕容九其实是想将他支走,然后才好询问木木琴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

看着野人离开,她将目光从入口处收了回来,盯着蹲在她面前的女野人木木琴,心里思考着,该怎样描述这个问题,女野人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木木琴被她盯得发憷,“神……女,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思考了片刻,慕容九目光移动,盯着木木琴下身的兽皮裙。

兽皮裙底下没有任何东西,女野人的私密之处若隐若现。

木木琴更是紧张得夹了夹双腿,吞了口唾沫,说:“神……女,我已经有木木青了。”

慕容九黑线。

难道这个女野人以为她有百合癖好?

“我知道你想和木木青好,木木琴,我只是想问你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你别瞎想。”

慕容九的话,木木琴听懂了大半,紧绷着的面皮子顿时一松:“神女,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因为慕容九救了木木青,她对慕容九是很感激的。

慕容九用手指了指她兽皮裙底下,“木木琴,你那里流血了,是用什么东西止血?”

这么说,也不知道女野人能不能明白。

慕容九眉心跳了跳,觉得甚是蛋疼。

木木琴木楞了一下,然后终于明白,神女为何一直盯着她的下面看了。

“神女,你下面的洞流血了?”

“……洞流血!”

好黄好粗暴的描述,一下子雷倒了慕容九。

奈何慕容九现在也没办法给女野人上一堂生理器官的讲述课,就算讲了,女野人也未必能理解。

算了,洞就洞吧。

“嗯,是流血了。”

木木琴仔细一瞧,才发现慕容九所躺的草床上确实沾了血渍。

“神女,你等着我,我这就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来。”

慕容九还没来得及多问,女野人站起,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猛冲出了窝棚。

“咳咳咳……”

慕容九的窝棚外面,木木玄皇正在生火烧热水。

没见着火苗,烟雾倒是挺浓的,烟雾将野人呛得流泪,一个劲儿的猛咳嗽。

大祭司与一群男野人扛着猎物回来,正好瞧见高大精壮的首领趴在地上,脑袋对着一堆木柴,哈呼哈呼的吹气。

动作又蠢又萌。

“玄皇首领,你在做什么?”

木木泰扛着猎物走过来,瞧见木木玄皇的身边搁着一个石槽,石槽里面装了些清水,可是清水里面没有任何食物。

木木玄皇抬起头来,一脸的黑灰,黑灰让他整张脸更加黑了。

“阿九受伤流血了,我正在烧热水,阿九喝了热水,伤就能好了。”

木木泰神色一慌:“神女受伤了?严不严重?怎么受伤的?”

听说慕容九受伤,不止木木泰紧张,狩猎刚归来的一群男野人顿时都很紧张的看着木木玄皇。

轰!

一声轻响,可算是将树枝烧燃了。

木木玄皇看着升起来的火苗,面上一喜,赶紧搬了几块石头放在火堆边上,然后将石槽架在石头上面。

“阿九说不严重,只要喝一些热水就能好。”

大祭司木木桑吉忽然问:“阿九现在在棚子里吗?”

木木玄皇没有多想,顺口就回答了:“嗯,阿九流了很多血,在棚子里躺着呢。”

“流了很多血。”

木木桑吉眉头一皱,忽然将手中的白狐丢给身边的野人,大步朝慕容九住的窝棚走去。

瞧木木桑吉急躁的步伐,木木玄皇意识到什么,两条墨黑的眉毛往中间一拧。

想着慕容九还等着他的热水,最终没有动作,继续蹲在火堆前,往火堆里面加树枝。

慕容九难受得要死,侧身背对着入口,躺在草床上,听到急切的脚步声,她以为是木木琴那个女野人回来了,急忙翻身过来,一看却是大祭司木木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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