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能看看那些案件的相关资料吗?”

“可以!麻烦你稍等一下啊!”张队一脸笑眯眯。

而后,他命人从档案室里弄来两三堆的陈旧泛黄的档案。

我看了一眼,心里不是滋味,想想这么多的未结杀人案,这么多年过去了,受害者的家属会不会很伤心?很悲痛欲绝?

“我和助手在这里看看,看中哪个案件再通知你,张队,你也挺忙的,也不用顾及我了!”我很明显地下了逐客令,当然这房间也不是我的地方。

之后,我和谷水两个人就打算挑几桩能够简单解决或者冤屈比较大的案件。

“你看看这个,2001年的,城南区外,死者一共有十个,都是无缘无故猝死在家中,但死者家属都声称,死者死之前都曾经说过看见鬼魂的存在,说是招他们下地狱.....”谷水找出一个他感兴趣的,念了一下其中的案情。

“现在都没找到嫌疑犯?”我蹙眉。

“没有,因为在死者家中都没有发现其余人员的东西,附近的邻居也没发现可疑人物。”

“那现场有多余的指纹吗?或者犯人遗留的DNA之类的证据都没有吗?”

“没有,真的跟突然被鬼拉走了一样。”谷水有些惧意地看着我。

我从他手中拿过档案,仔细瞧瞧其中的描述。

“如果犯人是人类的话,我不得不佩服他,滴水不漏,干净利落!”

谷水点头。

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仔细观察档案里头拍摄到死者的照片,我眼睛有点酸涩,这照片肯定能留下什么信息!

“怎么了?”

“你先别说话!”我打住了他的话,聚精会神地放在照片上。

每个死者的姿势都是一致!显然犯人是同一人所为!

我盯着那照片久了,眼睛不疼了,但是两只眼睛的视野改变了,我的阴阳眼自动打开了,也许那些证人所说的,被人认为是胡言乱语,其实就是真的。

照片变的两重,有些虚影被扯拉了出来。

我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那虚影逐渐浮现出来。

是个少年的轮廓,他在对着我诡异地一笑。

心略微有些惊骇。

指尖往那照片上触摸,那虚影就消散了,照片仍旧是原来那样。

我放下档案,心想,怪不得找不到凶手,除非王道这种阳差接手,不然这个案子永远都是未结状态。

“你眼睛看到了什么?”谷水的脸凑了过来。

我脸上一红,不禁站了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决定就是这个案件了?”谷水继续追问。

等我觉得脸上不怎么发烫的时候,才坐下来,将我刚才的发现告诉他:“证人的证词应该是正确的,我想,警察才是傻了的人!”

“真的跟鬼有关系?”谷水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谷水砸了砸嘴,可能觉得口干,猛地灌了一口水。

“你平常不都是干这种事的吗?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怕?”我看他这模样有点想笑。

不过当初我自己也跟他这样。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睛没敢看我:“怎么样,我之前都是确定没嗅到脏东西的情况下才骗人的啊!”

“那你现在还想着跟我学吗?”我笑了笑。

他异常坚定的眼神投向我,说:“当然啦!”

“那不就是行了嘛!就先处理这个案子,我手上挑了两个,事后再说,剩下的案子,以后看情况再说吧!”我拿起两个档案袋连着刚才的那个案子的资料一起,放进了白布袋里。

之后,我给张队打了个电话,交代一下就走出警局了。

刚出警局,感受到明媚阳光的温热,一下子就把刚才对案件的余悸一驱而散。

其实,我最希望的是,这些案子最好能帮我找到一些怨气珠,可不能让我白跑一趟,也顺便化解了死者的冤屈和给死者家属一个合理的慰问。

谷水用手挡挡阳光,斜睨着我,说道:“你昨晚问我鼻子的时候,我觉得,你的眼睛也许没必要跟我们一样把精力放在看同类的这件事上吧?至少你的阴阳眼比我的鼻子好使多了,总觉得你的阴阳眼应该花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我仰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反而低头走去公车站牌。

谷水说的也很有理,只是,我有点自私,能够看到同类,以后遇到像那个纸箱子的事情后,我就可以一眼就能辨出真假,不用被蒙骗了,也不想再经历那种,痛到无法呼吸的难受以及整个人都处于疯狂的状态。

“诶诶,我们现在是要去城南区外吗?”谷水在背后追着问。

我伸手拦下公交车,走了上去,投了两个硬币。

“你倒说说接下来的打算啊?我总不能像无头苍蝇那样跟着你吧?”谷水坐到我旁边后继续问。

我看了看窗外,手上握了握白布袋,感触到档案袋,想了想,才回答:“不,你回去工作室准备晚饭,不然阿渔他们回来就会说你了!”

“那我们是不去查案子了?”谷水有些生气。

“不是,你总要把自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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