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找到尸首吗?”我急忙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不是被局里给遮掩住了吗?”孙先生错愕地看着我。
我腾地站起来:“原来是这样!”
难怪我怎么觉得这造桥事件在网上的交代怎么就是寥寥数语就搞定了,那这样的话,布阵施法就不是老板干的事了,而是老板连同伙计都死了,惊动局里的人,他们没法处理这件案子,而且没办法跟如堂市那边的局子交代,无奈下就只能掩盖!
我这经常跑警局的人,怎么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呢!
可这真的很令人气愤!
不对,死掉的同学真的是因为怨气的缘故,想要杀这个女人吗?问题是,跟这个孙先生又有什么关系?他也是无辜者啊!那他同学肯定不会找上他。
这里头肯定还有什么,我是不知道的,孙先生和她老婆是绝对不会告诉我的,特别是在我录音下!他们每句话不离局子,像是在逃避什么罪责!
还是按王道说的,采用迂回战术!
我再次坐下来,把录音笔当着他们的面给关上了,问:“你同学今年的祭日是不是快到了?”
孙先生看了看旁边放着立式日历,脸色一下就变的沉重:“明天就是。”
“哦,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孙先生?”我用手敲了敲书桌。
孙先生猜不透我究竟在卖什么葫芦,倒是他老婆精的很,直接说:“坏消息。”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神色凝重地说:“明天晚上,你同学就成煞了,之前他是不可以离开那条河,可成煞以后,他就无拘无束了,你说,他出来后,第一个要找的人是谁?”
我问的时候,并没有看着那年轻的女人,而是孙先生。
果不其然,孙先生一听,额头立即就渗出冷汗,脸色也苍白了不少。
这么不配合,肯定是干了丧尽天良的事情,不敢说,也不能说,如果真如我预料的那样,我也不想管他的生死了,这样的人留下来,也是祸害社会,只是我真的放任不管,那成煞的水鬼怨气这么大,恐怕他所制造出来的祸害不比孙先生小。
真是纠结。
“旋先生,我们这找你也不是白找的吧?只要你把这事解决了,至于钱的事情,好说,而且以后我给你介绍多点客户,怎么样?”那年轻女人一开口都是利诱。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就走。
刚打开门,右脚就迈不出去了。
低头一看,是那个唤作威威的小男孩抱住了我的右腿,他仰头对着我笑:“姐姐,我们一起吃饭吧!”
“姐姐有急事要走了!改天姐姐请你!”我摸了摸他的头。
临走之前,还是搁下一句话:“看在威威的份上,就帮你一次,孙太太,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男人阳气减弱的原因大多离不开一个原因,我想,你心里明白吧?”
孙先生身体易招惹脏东西,根本的原因就是阳气太弱,他如今官大,有钱有权,老婆还长得不错,理应不缺什么,但如果这个老婆不是他喜欢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从孙先生的家里出来之后,我先去附近的快餐店吃了一顿扬州炒饭,吃饭才是最要紧的事。
填饱肚子了,只能又得搭辆出租车往那断桥赶去,我必须在明天前就把那个水鬼给收了,要不然孙先生一家人恐怕活不过后天,至于那姓孙的究竟干了什么损事,也只能从那水鬼嘴里套了,有时候鬼话也不是假话。
出租车司机只把我送到竹林旁的公路边,给再多钱,也不肯进去。
我刚下车,他就开走了,跟见了鬼似的。
只要通过一片竹林,我就可以抵达断桥的桥下了。
但是这竹林有点儿大,竹子又是那种宽叶类型,竹竿几乎有十多米高,还种的密密麻麻,我基本上跟在夹缝中走路差不多。
竹林清幽,上头的竹叶繁茂遮挡了阳光,又是临江,这里头水汽多,看着像是起了雾一般,还能感受一浪浪的湿冷之气,要是常年居住在这种地方久了,肯定会得风湿病。
不过这会子,我可不敢大意,竹子养鬼,水鬼不能离江,但是其他的就不一定了,执行任务的时候,总会有节外生枝的情况出现。
雾气重,我用肉眼看不清晰,直觉自己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路,也没有看到尽头。
拿起手机一看,没信号,没信号就代表有‘信号’,‘信号’就是有脏东西在干扰磁场!
我立马停住脚步,右手两指并起一张镇妖符,左手抓了一把糯米粉,开了天眼,眼观八方。
竹子里并没有什么东西,真是奇怪!
忽然,也不知道哪来的大风吹的竹子左摇右摆,竹叶飒飒作响,竹枝吱呀吱呀。
我闭眼耳听四方。
撒拉~
这声音有点像.......
右边,不,左边,不,我被包围了!
我迅速睁眼,先将左手的糯米粉朝左边撒去,竹子太密,不方便展开活动。
“镇!”我右手连忙将右边刚破土而出的干尸给镇住了。
但是其余方位的干尸都伸出了一双干枯如锥的手来,这下糟了!
“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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