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让我觉得心慌,感觉他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透露出你有危险的事情,我才会知道。”他搂着我的腰身的手紧了几分。
他说完后,忽然就沉默起来,像是在思量着什么事一样。
我静静地看着他,那张邪魅美伦的脸,怎么看都不会觉得厌倦。
本来之前准备好了很多质问他的话,可话到嘴边,总是变了味,面对他,自己就像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不是脸红心跳就是不敢说话,即使自己在逐渐变强。
“孩子,你想起来了没?”他的手指放弃了缠绕我的发丝,改为触摸我的肩胛,他那清冷的指尖顺着锁骨缓缓下滑。
我双手一下握紧:“没,不过,我想问,你的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似乎我好像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如果不仔细把孩子的信息弄清楚,我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哪能找得到,上回在鬼市里的那个女孩子,确实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很微妙的,也说不清楚。
宫玫的动作突地一顿:“我也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当爹的?”我有些头疼地摸着额角。
“你又是怎么当娘的?”他冷眸一沉。
我的手轻微颤抖:“你说什么?”
“按你们现代的叫法,应该就是后妈。”宫玫往后退了几步。
“噢,我没当过,也不知道。”我有些失望地转过身。
窗外的月色已然被雾气遮掩,整个城市变得扑索迷离。
我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站了多久,反正心里有些添堵,不想跟宫玫说话,也不想看到他的脸,他也没说话,背后一片静寂,估计,宫玫应该走了。
喝了一口凉白开,却喝出了一丝苦味。
自己是不是很下作?怎么会当人后妈呢?算是第三者吗?可我心里只向往那种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爱情。
自己想这么多干嘛?我又没答应做孩子的后妈!我跟宫玫,只是逢场作戏?不,哎,我也不懂啊!这感情的东西,着实难懂。
觉得自己出来久了,就把杯中的未喝完的开水倒进水槽里,转身准备上楼。
但,我下一刻顿住了。
门框那头一抹黑影斜倚着,静静的,一动不动,恰好我一转身,就对上了那双深潭似的冷眸。
“你还没走?”我赶紧把目光转移到别处。
“我下次来就要拿礼物,还有,我这段时间很忙,你照顾好自己。”
“嗯,知道了。”我骨碌地转动眼珠子,就是不敢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摆动,正好触碰到冰凉的血玉,仰头想说点话,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宫玫这人,还真是永远猜不透。
本想着把血玉给回他的,我怎么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呢?那现在就只能等他有空的时候再还给他了。
不由地站在原地笑了笑,才迈开步子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怕惊扰了然然,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合上门,钻进被窝。
还是被窝暖和,宫玫的冷气场太强大,刚才险些没把我冻僵。
刚想给然然拉拢一下被子,才发现她满脸都是冷汗,发际都湿了,眉毛拧巴着,嘴巴抿的微微抖动,再握上她的手,冰冷的可怕。
“然然?然然?”我着急地边摇她的双肩边唤着她。
她许是做噩梦了。
“然然,你醒醒,然然?”我唤了许久,她仍旧没有醒过来。
这个不行,要是她不是纯粹的做噩梦,而是梦里有什么在抓着她的话,一旦天亮,她再不醒过来,就真的没法醒过来了。
然然这个人虽然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小姐,可她并没有害人之心啊!对我使坏,也只是害怕自己的哥哥被抢走了,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我自己一时大怒,说到底,我自己才是那个不好的人,连点情绪都控制不好!
忽而,然然身开始抽搐起来,脸部表情十分惊恐,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刚才不应该跟宫玫出去的!应该早就察觉出一点端倪来!”我自责地骂上自己,同时也急忙从白布袋内取出驱魔符,以及从抽屉里取出外婆给我的朱砂笔。
“万魔俱灭!”我轻念咒语,用朱砂笔在她的额头上画上静心咒文,再贴上驱魔符。
然然的神色缓和了不少,身体也不再抽搐,可仍旧未能醒来。
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到底是谁在这么执着地要然然的性命?
这等事,只能等然然醒来之后再问清楚了,还是赶紧想想法子,对于这种类似梦魇的状况,貌似以前跟着外婆也撞上过,那会子,外婆是让人直接端了一盆黑狗血给浇上去啊!那人醒来之后不单没有感恩戴德,还把外婆骂了一顿,所以这事我回想起来也清晰一些。
没有黑狗血,这大半夜的也弄不来鸡血,我现在身边有的,方便用上的东西。
我连忙从口袋里拿出酒葫芦。
“糯米酒应该可以吧!”我呢喃一句。
随即拔掉瓶塞,蓄满一口,唇齿皆是酒香,当头冲着然然凶神恶煞地喷了出去。
“然然!”我接着摇动她的身子。
她蹙了蹙眉头,伸出手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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