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姐姐等会来救你!”我注入念力,将乌木金钩甩到空中,自己转身往然然消失的地方迈步跑去。
“糟糕!中计了!”心下暗自大叫不好。
刚才一转身,猝不及防地就被人在背后偷袭,后脑勺被敲的嗡嗡作响。
视线停留在,然然惊恐地张大嘴巴,泪水莹莹地在喊着姐姐,看来她是忘记了,她自己的腰上正放着雪尸那紫黑色的粗大的手。
在眼前发黑前,我的手迅速放在血玉上,快速地呢喃出一个人名:“宫玫!”
紧接着,发生了什么事,我浑然不知。
睁开眼,是琉璃窗,透着缕缕幽幽的月光,三米高的大门上是两扇像切片橙子状的窗户,巨大的有着无数个灯盏的吊灯下,是整齐排列的木椅,两列木椅中间是一个小小的过道,道上铺着红毯,红毯一头是那扇厚重的大门,另一头延伸至一个牧师宣誓的祈祷台,再然后就到了我这儿。
我背后有什么,看不到,但我能看到侧面,自己的手被铅黑的铁索束住,绑在一个大大的木架子上,我猜想,是个十字架,这种手法,只有那个黑袍人才会用的上。
就算我同时知道了她的意图,可我还是没有时间去打破!
也不清楚自己被绑在这教堂里头多久了,嘴巴干裂,喉咙也干枯的很,想喝水的念头被其他念头强压了下去。
然然到底有没有事?王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成功脱身?
黑袍女很明显就是针对我,问题是,我有什么值得她这样大费周章的?招尸阵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么强大的阵式,难怪王道他们要把我困在阿渔家里!
教堂里一个人都没有,空空的,指望别人来救我,是不可能的事了,还是靠自己。
身上的白布袋已经不知所见,教堂里头似乎也没有,应该是被拿到别的地方去了,乌木金钩也没了。
等下!
我低头一看,顿时恼火升起:“敢把血玉都给我拿走了!该死!”
血玉上可是连着我和宫玫的命啊!血玉不见了,这可怎么办?且不论宫玫是否会生气,我自己都快疯了,血玉何等重要?我能力的提高还得靠着它!我联系宫玫也靠着它!
身上可是一个东西都不剩,除了衣服。
那还自救个什么?简直就是等死!
假若我不走出阿渔的家里,那么现在绑在十字架上的,又会是谁?王道他们吗?那宁肯我自己被绑了。
忽而,左侧的钢琴自动弹奏了起来,很熟悉的曲子,好像是婚礼进行曲。
“吱呀~”
我正对面的大门缓慢地打开,还以为外头是黑夜,没想到是焦阳当空!刺眼的白光让我立马撇过脸。
这时,心上说不上害怕,还有种庆幸。
只要有人进来,哪怕是鬼,我都觉得那就是解救的希望。
大门敞开后,有人走了进来,从那白光里依稀看见是曼妙多姿的女人躯体还有笔直挺拔的男人身材。
一白一黑,当然我不会认为是黑白无常,至少我自己还没死。
应该是新人!如果我昏迷了一夜,这个教堂又是我昨晚看到的教堂,那么今天会举行婚礼的新人,无疑就是阿渔和安禾!
果不其然,那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正是我昨晚看见的阿渔,但是他的表情木讷,眼里无神,动作僵硬迟钝,应该是被人控制了神智!看来这个黑袍女还擅长控制人心和人魂,深知这女的不好惹。
随后把好奇的目光放在阿渔旁边的新娘身上。
我怔了怔,眼光变得凌厉起来。
这穿着一袭拖地裹胸白色长裙嫁纱的女人正是我在梦境里看见的那个妖冶的黑袍女!
“安禾,看来你埋藏的挺深的啊!从什么时候就盯上我了?”我的冷言腾空冒出,在这教堂里显得尤其突兀。
她假扮外婆是在我拿到那十三颗怨气珠之后,那时候,她就奔着怨气珠来的,后来在工厂的那次也是,那么这一次,显然,不是。
安禾微微抬头,邪魅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并不说话。
婚礼进行曲还在弹着。
我眼角余光注意到,门口处还有人走进来。
是筱筱他们!
虽然他们也跟阿渔一样被人迷住了心智,但至少比丢了性命的好很多,只要看到他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不对,貌似少了王道一个人!难道他逃出去了?希望如此吧!
筱筱他们每个人分别坐在一排长椅上,然后门口还陆续跟着一些雪尸,雪尸坐在筱筱他们的身旁,有些甚至是站着的,雪尸还在进来,墙壁上变得湿滑,渐渐地,冒出了一颗颗阴森森的挂着残缺血肉的头颅出来。
钢琴曲一停,大门嘭的一下就关上了,上方的吊灯中,灯盏里的橙黄火焰唪的一下窜高成巨大的幽青色的鬼火,墙壁上的头颅齐刷刷地望向我。
这样万众瞩目的我,不咸不淡地再次开口:“竹林干尸,河中水怪,应该就是你招出来的吧?孙子汪和他老婆都是被你控制了,才找上我的吧?环环相扣,还特意留下然然这个人物负责提醒我出来?”
她摆明就是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落网,难怪宫玫那晚会说出那样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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