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着我,他问我,为什么不当他的老婆,为什么偏偏要喜欢上宫玫?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忽然,我感觉到了窒息,似乎有人在掐着我的脖子。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伸手去触摸自己的脖子,碰不到自己的脖子,却碰到了一双冰凉的手,手腕是男人的粗大,错愕之际,宫玫就凭空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横眉冷对,那种杀气腾腾的眼神着实让我心慌。
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仍然没有放手,他不停地说:“孩子呢?孩子呢?把孩子给我!”
“我不知道!”
“呼!原来,只是一场噩梦。”我气喘吁吁,手脚和后背尽是发凉。
摸了摸脖子,挺好的,没有勒痕,也没有疼感。
“旋沫!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醒了吗?醒了的话,赶紧起来拜年!”是筱筱的声音。
估计是刚才那一句‘我不知道’真的喊出来了,筱筱恰好来叫我起床,才听见的吧?自己就这样猜测。
我抹了一把冷汗,气虚无力地应着:“好,我等会就下来。”
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只能先去放点热水,洗澡换衣。
等我下楼的时候,大家都聚在餐桌前,言笑晏晏地吃着腹部饱满的饺子。
我走了过去,先给王道拜了个年,他本来就是单身族,就是年纪大了些,还是给了我们这一群小辈大大的一个红包,随后我给师兄姐也道了个年,却不曾想,他们竟然也给我一个红包,说是辈分问题。
这让我有点难堪,自己都没准备红包给谷水,他可是恰好比我低了一个辈分。
“没事,我年纪比你大呢!你给我红包,倒是折杀我了!”谷水看出我窘态,就替我挽回了一点脸面。
大家吃过饺子后,就开始打开门,继续工作。
我们这工作室的性质决定了,过年必须照常营业,而且过年期间才是客源最多的时候,客人几乎就是什么求神拜佛之类的琐碎事情,只是挣点小钱和客人封的稍微丰厚一些的过年红包。
工作忙碌,一时之间,我忘记了问王道,昨晚陆存是什么时候走的,他有没有说点什么,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才会想起来,但也不好去打扰王道了。
自从宫玫除夕那晚走了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跟陆存一样,这两个人好像同一时间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了一样。
在工作空暇时,在去菜市场和超市的路上,在黑暗的房间里,在无意间看到烟火两个字的时候,在洗澡时瞥见胸前的血玉.......很多很多零碎的时间段里,我总会想起宫玫。
寒假转眼就过去了,开学在即,宫玫还是没来找过我,我现在晚上总是会梦到他,梦到他站在雪地上,穿着大大的黑色风衣,然后在空中绽放异彩的烟火把他的脸照的清晰起来。
他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什么都没问,两人对视着,直至我看到烟火没了,天亮了。
日子有惊无险地过着,筱筱他们起初会问我,宫玫怎么没来找我?还有陆存是不是喜欢我等等八卦的问题,我有气无力地一律回答,不知道,久而久之,他们可能猜出什么,也可能误会了什么,总之他们没再提起宫玫和陆存这两个名字。
开学的当天就迎来了百日誓师,高考倒数一百天,紧张的,争风夺秒的时刻终于来了,这,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我们的宣誓中正式开战。
宫玫不在,也好,至少我能够专心致志地投入高考的革命中去,多亏了宫玫之前的补习,我的数学不足为惧,现在反倒觉得轻松无比,别人都在奋力紧追,我还是稍微有些从容,不过筱筱比我还淡定,她成绩虽说没我的好,但一直很稳定,年级第十,雷打不动,校内人称‘铁十学霸’!
在这三个月里,我和筱筱从工作室搬回了学校的宿舍里去住,王道和李白师兄他们不肯让我们接受任何单子,并打包票,这是带薪休假,我硬推,筱筱倒是很慷慨地答应了,我就更加推不掉,只是在周日一天假期,我们两个都会回来看看。
乌木金钩这个新武器,我掌握还不够熟练,但是没有单子,我就没办法去操练它,我把这个烦恼告诉了筱筱,筱筱跟李白师兄借用了阿曼这个阿曼童给我当练手。
我和筱筱努力学习的同时,谷水也在努力学习道术,跟着王道和柯寒到处走动,柯寒表面冷淡,但是对谷水还算不错,会耐心地教导。
筱筱跟我说,谷水和柯寒这两人估计是成了,我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她说,这两人天天凑在一块,也不嫌腻歪,肯定是对对方有意思的那种。
这事,我也只是听听,没多大认同,感觉柯寒看向谷水的眼神有些时候是有这么一种别样的东西,但谷水却没有,他的眼睛很澄澈,一点参杂的情绪都没有。
加上,谷水经常跑来央求我去图书馆给他借书,也跟他混的很熟,曾经我也问过他对柯寒是怎样的感觉,他那时就一脸茫然地反问我,为什么要这样问。
对于别人这种事情,我不太感兴趣,更何况,我也没时间,一天到晚都是做不完的试卷,哪有心思去研究别人到底在想什么,有时间,我还是会不经意地想起宫玫。
一百天,在一堆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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