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报仇?

我想不会,他们不像是那种重视伙伴的人!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我这才转过身来。

柯寒用眼神问我:“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我该怎么说呢?

我有些焦躁地伸伸手,示意柯寒先别说话,让我自己先去瞧瞧。

也不知道这一群黑衣人的底细,我也只能偷偷用一下隐身符,看看能不能行得通了。

本来想着让柯寒回去,别跟我一起去涉险,可她硬是在自己身上贴上隐身符。

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能由着她跟来。

遁术需要念咒语,我们一出声,隔壁就能听得见,安起见,我用朱砂笔在地上布了传输阵,将我们两无声无息地送进了解剖室里头。

此刻,我们两个靠着右边的墙壁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一群黑衣人。

刚才一进来的时候,那群黑衣人正在摆弄什么阵法,点了不少蜡烛。

这会儿,我才看清楚,这一共有六个黑衣人,其中有一个带头的,不像其他人那样穿着黑色的长衫,而是披着一黑色斗篷,宽大的黑帽子笼盖住他的头,他正好背对着我,让我一时没法看清楚他的模样!

这个穿着黑斗篷的人身形有些偏矮小,还有些微微的驼背,估计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看他走动也不利索,貌似腿脚有毛病,手上还拄着一根拐杖,漆黑的炭木。

话说这一撑,炭木应该会易碎的,可我觉得那炭木结实的很,他拄着许久,也不见有一丝的破碎痕迹。

没多久,黑衣人就将阵法给摆设齐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上前对那披着黑斗篷的人耳语几句,我即时就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

那黑衣人好像是在说:“祭司,这都弄好了,是不是要马上开始渡魂?”

祭司?

有些记忆早就被不断塞进脑子的新事物给冲刷掉了,或许是已经被我给遗忘了,没想到,这一提,那记忆就立马从我的脑海中弹了出来。

我记得那个安禾假扮我外婆的时候,她就提及过祭司这两个字,她说什么祭司给我撑腰,那时我怀疑我的身边有内鬼,可后来事情多了,我就把这事给忘记了,身边的人都跟这我出生入死的,我也没理由怀疑谁啊!

现在,这个祭司就在我的眼前了!

对于这祭司身份,我就好奇了!他到底是谁?

在我想着的空当里,那些个黑衣人都已经各自拿着一把手术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好几道口子。

好多鲜红的血,哗哗地从那些伤口里涌了出来,他们的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些咒语,同时,他们把自己的血不停地滴在那尸体的身上。

神奇的是,血液一滴到尸体身上,就渗透进去了,感觉那尸体就是一个无底洞,饥饿地喝着这些黑衣人的血。

这渡魂术,我是知道的,四主曾经跟我说过。

可是这个是驱魔禁术,是禁止使用的!

为什么是禁术?眼前这一幕,不是明摆着的吗?就是用五个人的命去换回一个人的重生!

他们想着用渡魂术把这尸体给复活了,或许他们复活的并不是这一具尸体的本人,而是那被隐藏在这尸体里头的那个异形人,若是这来历不明的异形人当真来到阳界,我们这种驱魔术对他无效的话,那这阳界岂不是很危险?

可是我要去阻止吗?

问题是,就算搭上柯寒,我们两个人都敌不过这些黑衣人。

黑衣人的修为必定比我还高,不然的话,他们是没有资格当这个献祭品的!

如今,他们在我的眼前还是活人,不出一个小时,他们就部变成一把干柴!

这问天的人还真是残忍无情!拿着自己伙伴的性命来召唤可怖的东西!

那这样我大概就明白了,那在迎新晚会死掉的芭比娃娃小姐,确实是跟这具古尸脱离不了干系,但不是古尸杀的,而是被问天的人给联合杀害的!

我就说怎么那么奇怪,怎么好好一棺材,哪里会涌出这么多的血来?

估计那棺材早就不是舞台上原先的棺材了,而是埋着古尸的棺材,我说这古尸怎么不是干巴巴的,肯定是问天的人经常用自己人的血去供应着!把这古尸给养的滋润滋润的。

那芭比娃娃小姐应该就是这唤醒异形人的最后一颗棋子了。

我算是幸运的吗?这最后一幕,我都给插上一脚来了!

那么麻烦就来了,虽然我不知道问天的人到底是想干吗,可我毕竟也是知情人之一,难道我要见死不救吗?只是,我现在也没办法去阻拦啊!

柯寒扯了扯我的手肘,拉回我的神思。

也多亏她这么一提醒,要不然我自己都被这胡思乱想给弄成疯子了。

柯寒的眼睛往那黑衣人那里瞟上几眼,然后回头对我挤眉弄眼的。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应该是想我问现在怎么办。

自己的心里头乱的很,哪知道能怎么办呢?只能见机行事了!

静下心,好好观察他们的复活仪式,祈祷自己能看到某个漏洞,然后一下就破坏,最好能保证柯寒不受到伤害。

那五个黑衣人站着五角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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