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搽点药膏就没事了。”

“被火烫伤了啊?这不行!要是阿渔老板知道了,肯定会骂死我的,还是先送你去医院看看吧!”谷水说着就要拉我走。

这时,一直不吭声的柯寒就来了一句冷讽:“不就是给火烧一下吗?又死不了!究竟是阿渔惦记旋沫还是你啊?我看,现在也没我的事啦?以后这种苦差事也不要派给我!我可保护不了这么一个自私的人!”

“你说什么?柯寒,你好意思说这话吗?阿渔老板送我们过来,不正是保护旋沫吗?我都没骂你这保护不周,你还有脸说这些话?”谷水即刻沉下脸。

“呵,我说这话,你管得着?你是我的谁?人家早就有了自己的男人,你还热脸贴上去,你害不害臊啊?活该她被火烧死!”柯寒怒斥一顿后,忿然离开。

谷水被她这话一气也不禁扬高声量地骂道:“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歹毒?”

“谷水!你胡说什么?”我真是快被谷水这笨脑袋给气炸了。

“旋沫,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救过你一次吗?就老是欺负你!”谷水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这个驴脑袋!要不是柯寒拼命地保护我,我现在还能,只是被火烫伤这么一件小事?早就没命了!你这一来,就净问我的伤势,也没去顾及一下柯寒的感受,你说她会不会生气?你这话也说的忒严重了些,没句感谢就算了,还骂她,我看,这回,她的心都被你伤透了!”我气不过,就伸手拍了拍谷水的笨脑袋。

谷水眨巴眨巴眼睛,委屈的低头:“我这不是一时给忘了吗?一眼就瞅见你受伤了,能不着急吗?还有,旋沫,你要清楚,我是来保护你的,不是来保护她的!不就是说了一两句重话嘛?她至于吗?还伤心?我看不会吧?她那女强人的范。”

“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我只能给你说一次!柯寒喜欢你,所以她吃醋了,你懂吗?不懂的话,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这么直白的意思,谷水也不是白痴,一听就明白过来了,下一刻他整个就木讷在原地,那眼里尽是复杂的神色,也不说话。

“我送你回去。”谷水面无表情地拉着我,进了学校。

他的车停在校门口附近,走几步路就到了,这学校的西门离女生宿舍也不远,不到十分钟,谷水就送我到宿舍楼下。

“你回去上点药,我去找柯寒。”谷水摇下车窗,对我交代一句后就开车走了。

看着谷水的车消失在街灯下,心里只愿他们两能有个好结果吧。

回去宿舍后,柳文有治烫伤的药膏,我小心地洗过澡后,就麻烦她给我上药。

晚上睡觉,我只能扑着身子睡,压的胸口疼,怪难受的。

这一整夜,都没能睡着,一抬头,我就能看见柯寒的床是空的,就像那晚筱筱突然离开那样,这种滋味苦涩苦涩的,伤口上的疼痛都会因此而被忽略。

天很快地明亮了,整个校园都播放着动感的音乐,我赖了半天的床,迫于上课时间快到了,才珊珊起床。

柳文早早就去晨练,我一扒开被子,看见的是空荡荡的宿舍。

显然,柯寒昨晚一宿都没有回来。

我想,她昨晚不过是生气了,只要她哪天气消了,就会回来了,而且谷水不是去找柯寒了吗?或许他们谈妥了之后,很快咱们三个人又是一起上下课了。

去上课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关于解剖室的。

听闻解剖室昨晚出现了怪事,那一具古尸一夕之间,就腐烂发臭了,那些专家都目瞪口呆的傻住半天。

估计,昨晚的那个渡魂仪式应该没有进行成功,不然的话,那尸体应该就会复活,那异形的东西也会在这个阳界里打横着走。

难道是我昨晚事先把异形人的怨气给收走的缘故?还是因为我突然横插一脚,乱了那五个献祭品的心神?

不管怎样,只要他们没成功就万事大吉了!不然这异形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

上课后,谷水一脸憔悴地来了,然而,一节课都过去了,柯寒都没有出现。

谷水趴着桌子睡了整整一节课,这下课铃声打响都没能叫起他。

我走过去,就是一拳挥到他的背上:“谷水!柯寒呢?”

他懵然地睁开眼睛,呆愣了一会,才回答我:“不知道,找了一整晚了。”

“别睡了!接着去找!要是她出什么事,我饶不了你!”我又甩了一巴掌到他的后背上。

他疼地龇牙咧嘴:“知道知道!我现在就去!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外婆,在不在你家啊?我问过阿渔老板了,他说没回去,话说,你知道柯寒的家人什么的吗?”

“不知道,我......对她不是很了解,你开车去学校里兜兜,我打电话问问看。”我这话说的很没有底气。

往后一个星期,外婆和阿渔老板那头都没有消息,谷水把整个学校翻转了一遍,依旧没有半点关于柯寒的消息,我沮丧了好久,懊悔自己当初没有继续追问柯寒的过去。

看着眼前空荡许久的床铺,不由得就担忧起来。

“旋沫,柯寒是请长假了吗?好久都没看到她了!”柳文转过椅子来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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