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悲伤时遇上了快乐,像是一刹那间的破涕为笑,就是那种妙不可言的幸福感。

我本以为在游戏的后面,我们两个会遇上那个恶灵厄庇墨透斯,然而,直到我来到了,潘多拉和普罗米修斯相遇又相亡的那扇门,都没能遇上他。

在我脑电波感应里,跟我进来的那三个男人的速度在闯关的中途就停滞了,应该是遇上了什么大麻烦,而我在宫玫的帮助下,顺利地抵达了最后的这一扇门前。

“宫玫,要推开门吗?这扇门应该就是出口了吧?”我紧张地问。

他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淡定神色,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勇猛果断前进,而是停住了脚步,站在这扇门前。

许久。

其实呢,这扇门跟我刚进入游戏看到的那扇通往城堡外头的大门是一模一样的,红色的漆,金色的门框,庄严又富丽。

宫玫伸出了右手,只用一只手托着我整个人的重量。

我自己生怕他会撑不住我的体重,把我给摔了,不禁地双手搂紧了他的脖颈,双腿也紧紧地扣在他那有力的腰肢上。

怨气炼化之后,我早就跟他提出建议,我要下去,他根本就置之不理,那我也没办法,他脾气倔,只能任由他任性下去了。

他的右手并没有去触摸那扇大门,只是在那门前轻轻地一扫,随后,他掉头就往另一边走去。

我疑惑地看着他的头发:“是有问题吗?”

“嗯,你要记得,遇到事情,越到紧要关头,就越不能松懈,敌人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你的。”宫玫语重心长地教导。

“你跟我说了那么多的事情,你觉得,我有哪一件是记得?而且,以后你都陪着我,我的生命安就是你的大事了,有你在,我才不怕什么敌人呢!”我一派轻松地回答。

自己一直都有信心,宫玫一定能够走出太极晕,来到我的身边!

片刻后,宫玫还是沉默不语,没有欣然爽快地应下我的那句话,我没放在心上,他该怎么说话,自有他的分寸。

不能从那扇门出去,宫玫倒是选择了门正对着的另一边的一扇窗户。

他一手推开,这回自然就不是那密密麻麻的吓人的鬼手,是拂面而来的春风,举目眺望,青黛色的远山,一望无垠的草地,还有青绿的藤蔓,以及藤蔓上盛开的一朵紫色的蔷薇。

紫蔷薇妖艳地怒放,惹的我心上欢喜。

“好漂亮啊!”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那嫩嫩的花瓣。

宫玫双手推了推我的屁股,把我往上抛了两抛:“色念一起,终铸大祸!”

“知道啦!宫玫!你跟老师一样,啰嗦!果然,是老大叔一枚!”我收回手,掐住他那细皮嫩肉的耳朵,就嘲笑他。

说真的,他的耳朵好软啊!貌似都没有软骨那样!手感特别好!

他也不恼我的无理,也不急着出去,而是把我放在了那窗台上,用他那深潭似的眸子直视我:“我还真没尝过老牛吃嫩草是怎样的体验!”

“什么?”我听不大懂。

接下来,宫玫用行动让我明白了。

他一手覆上我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邪魅的笑,那抹笑顷刻间就印在我的嘴角上。

他那薄凉的嘴唇从我的嘴角慢慢地滑到我的唇瓣上,湿湿的软糯灵活地撬开了我的贝齿,专属他的冰凉的气息席卷而来。

缠缠绕绕,难分难舍,最后我胸腔因缺氧发疼,他才作罢,意犹未尽地用那带有冰凉触感的舌头舔了舔我被咬的红肿的唇瓣:“嫩草还挺甜的。”

“够了够了!那三个男人也快来到这里了。”我推开了宫玫,自觉地低下头。

宫玫看到我这羞涩的样子,轻笑了几声。

“打算怎么处置那三个人?”他捋了捋我耳际的碎发。

我眼睛往上瞟了瞟:“嗯,这个,活捉吧,别伤他人性命,我只要问出背后的那个人就行了,他们是问天的人,如果换了你,你打算怎么办?”

自从陆存告诉我有关宫玫和问天的仇恨后,我对问天的人就更加恨之入骨,招弟的爷爷和招弟是个例外,有句古话,不是叫做冤冤相报何时了吗?我现在把选择权抛给宫玫,就想看看宫玫对待问天,是还有恨还是已经放下了?只是想找回孩子。

宫玫的手从我的耳朵滑下,来到了我的下巴,一擒,微微把我的头给抬了上来:“杀了。”

他说如此地轻描淡写,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人命,而是无关要紧的东西!我不单止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他那滔天的恨意,他那本来如同平静湖面的眸光也泛起了点点波澜。

我抿嘴一笑:“就按你的办。”

不是我盲从,假若我因自己一时的仁心放过了他们,只会间接地杀害了更多的学生,扼杀更多的生命!但这前提必须是在他们不知悔改的情况下!

嘭!

我正对面的那堵墙被轰开了。

那个寸头的男生从一股的灰尘里走了出来,他那劫后余生的满是春风的脸在看到我的一刻,立即坍塌了下来:“我还以为是误报,没想到你还真的找到出口了。”

寸头男生没有了初见时的狂妄自大,身上尽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