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道术会被压制住。”宫玫头也不回地站在门口外等着我们。

那挺直的身躯宛如伟岸的英雄雕像,是那样的令人安心。

柯寒瞥见宫玫,提着行李袋,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地快步走了出去。

我在紧追上去之前,先是在白布袋里取出一个护身符,缠绕在柳文的手腕上,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句告别的话语“我和柯寒不读了,这个护身符会保护你的,有事来江城市的天王道工作室找我们。”

这一切都弄完后,才赶紧追上去,站在门外的宫玫一看我出来,就顺手牵羊地拎走了我手上的行李袋:“你这女人真是磨叽。”

“这是行好事!你懂什么啊?话说,柯寒到底走哪去了啊?你也不拦住一下!”我懊恼地看着空荡的走廊。

宫玫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没回答我的话,径直就往电梯那头走去,我顺手把宿舍门给锁上了。

柯寒应该是一时心急就走在前头了,我和宫玫两人一路相安无事地追上去。

在男生宿舍的C楼的九楼,906寝室,才跟柯寒会合。

她此刻正执着那把桃木剑抵在陈国的肩膀侧,冷峻着脸,逼问:“谷水在哪里?”

陈国瞧见这只是木制的剑,就有些怒气,横眉竖眼地看着柯寒,想要站起来,却被柯寒的剑死死地压住不能动,就没好气地嘲讽:“这可是男生宿舍,这天没亮的,就跑来找谷水,是寂寞难耐,找人解决燥火?不妨找我啊!”

“快说!”柯寒眉头挤成一线。

手上一用力,在陈国的脖子上划开了一道血痕,不是很深,足够让陈国疼的心颤。

刚才还一脸猥琐的陈国被柯寒这么一划,立马就怂了:“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啊,更何况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横插一句:“你说清楚一点。”

我这话引起了陈国的注意,他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我:“旋沫同学,你们两个为谷水争风吃醋,也别殃及我这条鱼啊!我可是三好学生啊!拜托,你让这柯寒同学把这木剑给拿远一点!”

“啰嗦!”宫玫的脸一冷。

我一时没注意到宫玫的动作,陈国瞬间就被一阵阴风给刮翻了身子,从书桌上摔了下来,霎时传来了骨头脱位的格洛脆响。

陈国整张脸都是扭曲的,可见他到底有多痛!

他坐在地上,哭丧着脸:“谷水回来没多久,班主任就打了电话过来叫他出去,我问他要去哪里,这都凌晨四点多了,他自己也摇头说不知道,我也真的不知道谷水去了哪里啊!”

柯寒收回桃木剑,凝视着谷水的那张床。

如今,谷水恐怕应该是被班主任给抓住了吧?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班主任竟然也是问天的人啊!

“旋沫,给班主任打电话吧!他应该等我们的电话很久了。”柯寒转身看向我。

我点了点头,拿起手机就去给班主任拨打电话。

电话一拨出去,一秒钟没到,电话就被接通了,班主任果然一早就等着我们的电话了。

“来考古院的六号解剖室。”班主任平平的音调交代完这句简短的话,连让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就挂了。

我把电话收了起来:“他让我们去那个六号解剖室。”

“嗯。”柯寒毫不犹豫就迈开腿往外急速赶去。

“陈国,我建议你还是拨打120,这事,你也不用说出去了,也没人信你。”我留下一句话给陈国,拉着宫玫就跟着柯寒背后。

电梯很快就抵达了这栋C楼的一楼,柯寒在电梯门一打开之际,就闪身窜了出去,我生怕再次跟她错开,就紧忙跟了上去。

就在这一刻,宫玫的手突然变得异常滑溜,像是泥鳅一样,一下子就跟我的手分开了,一瞬间的空落感刺进我的心脏。

我立即回头,想去拉住宫玫的手。

却见他面容忧虑地看向我:“照顾好自己,晚上见。”

听到他这句话,我停下了脚步,垂下了想去向前抓的手,眼见着电梯门缓缓地合上,把他那傲然的身子给阻挡,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舍地伸手插进门缝里。

宫玫眼疾手快地拍掉我的手,嘴角是淡淡的笑意:“傻。”

“我等你。”我急忙留下一句话给他。

这话一落,电梯门就合上了,我突然有点茫然,看了看紧闭着的电梯门,空留余音:“晚上见。”

转眼,柯寒已经踏出了这C楼的大门。

我赶紧奔跑跟上去,一踏出这宿舍楼的门,明亮的带着温暖的阳光投落到我头顶上,将我身都给笼罩进去了。

跟宫玫一道赶来这栋楼之时,这外头还只是灰蒙蒙的,将明未亮的天地,没想到一会子的功夫,天就亮了,真是不希望太阳那么早就爬上来。

忽然,“哧”的一声。

一辆亮黄色的法拉利横隔在我和柯寒之间。

我猜柯寒应该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才会停住那本就不该停下的脚步。

我们两个同时把视线落在这辆尤为惹眼的车子上,这流畅的车型丝毫不亚于阿渔的那辆兰博基尼!

车门自动就往后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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