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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休息好,回去房间静养,晚点下班了,我再找你。”阿渔垂下头,对客人微笑:“不好意思,我师妹生病,她一生病就想家,你要见谅。”

“没......”客人露出谅解的微笑正准备回话。

我很不礼貌地用冷言打断了他的话:“阿渔,你听我说,招弟的爷爷是问天的人,我怕外婆不让我回去,是怕招弟的爷爷对付我!现在我都不知道外婆究竟怎样了,你把我留在这里,是想着让我去死吗?柯寒和谷水,还有陆存都生死未卜,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安心地继续过着日子?他们可是我身边很重要的人啊!你要我见死不救吗?”

阿渔咬咬唇,继续微笑与客人对视:“不好意思,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客人踌躇地看了我几眼,蠕动嘴唇,也没张口说话。

“啊!”我抓狂地把阿渔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光落地,胸口因一时激动而上下剧烈地起伏着:“我不管!你们要想着这样囚禁我,我就让你们不得安宁!你们这群冷血的人!别以为不去招惹问天的人,就可以安然无事地继续度过你们这可悲的余生!你们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绝对!”

这时,办公室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客人们看向我的眼神都是惶惶然的,我猜他们许是认为我发疯了,认为我是个神经病。

王道叹了口气:“阿渔,带她回去吧!”

“嗯。”阿渔应声站了起来,对着楼梯上站着的筱筱喊道:“筱筱,你过来接待客人!我跟旋沫回一趟吴家村。”

筱筱转脸,茫然的眼神,木讷地点了点头,就僵硬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片刻后,阿渔披上了一件灰黑色的大衣,带着我去楼下的停车场取车。

刚从这栋大楼踏出来,就看见漫天飞舞的雪花,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临了。

跟宫玫的两年之约,也只剩下半年的时间了。

我身上也只是穿着单薄的黑色长裙,那是我的睡裙,刚才临走前,阿渔给我披上了一件棕色的长衣,可在初冬的早晨,仍是抵抗不住寒冷的侵入,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

只是,这寒冷令我心里感觉到别样的温暖,我缓缓地伸出手去接着那如同羽毛飘然而下的雪花。

本来快要落到我那被冻红的掌心上的雪花,却被从我的周围走过的一阵干燥的冷风给一并带走了,掌心依旧空无一物,跟自己此时的心房一样。

我仰头看着那灰色的天空,努力展出一抹笑:“宫玫,我一定会找到你!你这个骗子,我一定会让你兑现诺言的!”

“旋沫,下雪了,赶紧上车。”阿渔把车开到我面前,从车上跑了下来,为我打开后座的车门。

“嗯。”我垂下头,钻进了车内。

一进入车中,暖流顷刻间就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意。

阿渔上了车后,就掸了掸头发上和肩上的晶莹剔透的雪花:“冷吗?”

“走吧!”我没去掸走那已经融化成水的雪花,而是合上眸子,假装睡着。

之后,阿渔就开动了车子。

我以为自己在这漫长又无聊的路程中会陷入睡眠,实际上,我的脑子越来越清醒,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想起了陆存那张总挂着温柔的微笑的脸,就睁眼去瞄瞄车窗外,看看,到了哪里。

瞧见了前头的高速公路入站口,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阿渔,转弯吧,走娘娘山那条山路吧。”

“走高速比较快。”阿渔有些不明白我的决定。

“真希望他会像他所说的那样,在那里等我。”我莫名地笑了笑。

脑海中回想起陆存跟我说过的话,他说他在那里等了我将近一百年,可惜,他好不容易等我一回,却迟了,这回,我绝对不会睡着了,因为我要醒着,去见他,他必然没事,会在老地方等我的。

车子很快就转了弯,拐进了一条没有铺上柏青的坑洼山路,这对阿渔的兰博基尼来说,还真是委屈了。

幸好这车子的性能不错,我这坐在车里的人都没感到丝毫的颠簸,稳稳当当地就瞅着车子跨过了一两个山头,上了娘娘山的半腰。

很快,我的视线就触及到了那个交叉口,那个陆存曾经站着等我的地方。

“停车。”

“旋沫,你这是要干嘛啊?”阿渔不解地我的反常。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要来这里找陆存,可事到如今,我除了把所有寄托在不现实的希望上就别无选择了,我如今这个懦弱的样子根本就没办法去直面问天的人,去跟他们要回陆存他们三个人,所以我只能祈祷,他们都安逃出来了。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那个路口:“我要下车,快点!”

“嗯。”阿渔最终还是任由了我。

他把车子停靠在那个路口上,我立马就窜下车,拢紧身上的棕色长衣,疾步沿着那熟悉的羊肠小道往内部深入。

拨开了那有些枯萎发黄的草芥,纷纷扬扬的雪花迷了我的眼睛。

“旋沫,你要去哪里啊?”阿渔跟在我的身后。

我没理会他的话,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种预感,陆存现在就在那坟墓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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