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赤霄宗门考核拉开帷幕,掀起起了淮京城的一次话题热潮。

以往的赤霄宗门考核,凡是年满十五周岁以上的天潢贵胄都具有参考资格,但今年考核却不同以往。

赤霄宗门的考核面向四国招生的名额,由各国二十位增加到三十位。

而且随着平民阶级的武学兴起打破了贵族垄断宗门的概念,一些出生寒门的庶人子弟,也有机会参加宗门考核。

前提是需经过乡镇市的层层选拔,选取前五十名,再进入尚书房与皇子一同参加初试,通过初试者,才能参加宗门考核。

今儿一早,通过选拔的五十名考生们提前了一个时辰,到达皇宫外持着令牌过关审查。

离开考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他们终于来到了尚书房门口。

尚书房顶那黄金琉璃瓦,在阳光下闪发出金色耀眼般的光芒。四周都是金瓦红墙,绿水环绕。

他们满怀着青春的朝气与满心的期待,前后踏进了尚书房。尚书房内虽没有外表装潢的那么华丽,但屋内的摆设更彰显皇家大气。

室内宽敞明亮别具一格,白玉圆台上呈着太傅的讲桌,底下是好几排金漆雕龙桌案,整体具有古色古香的韵味。

每一排桌案上整齐摆放着笔、书、纸、墨等考核会用到的工具。考生们按照选拔排名,由尚书房太监们一一带领入座。

如今距离开考还有一盏茶,监考太傅与四位皇子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叫人都不免心生怀疑,宗门考核是否改时间了?

就在考生们百般猜疑时,四位被淮京百姓称为“玉树临风”的皇子终于出现了。

“玉。”乃宋贵妃所生的大皇子殷亦墨,年十八。他外表明眸皓齿、温文尔雅,是四位皇子长相最为英俊的。他虽然外表俊俏看起来不好接触,但性子却是极其温润如玉。他才学兼优,总是被殷俊的生母苏妃称为——“别人家的孩子。”

“临。”二皇子殷琦,年十七。虽为皇后所生贵为嫡子,但他平易近人,天生傲骨。七岁因争强好胜,便习得了一身打斗本领。面对敌人临危不惧时的他,可谓是风度翩翩、气宇轩昂。

“风。”三皇子殷天昊俪妃所生,年十七。他一向随心所欲,凭借着过人的长相,桃花不断。殷天昊是四位皇子中最亲民,也是最风流倜傥的一位,江湖有人传闻他男女通吃,此事待考究。

“树。”四皇子殷俊苏妃所生,年十六。他论才论貌都不比过前面三位哥哥,但论吃他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身材高大威武,力大如牛,如同铁桦树一般坚硬无比,可谓是刀枪不入,铜墙铁壁。

四位皇子一出现便引起了一阵小躁动,底下众人纷纷探头张望,能亲眼目睹四位皇子的尊容,是他们的无上荣幸。

“玉树临风”四位皇子在众人投来羡慕的目光下,一一按年长顺序对号入座。

不怎么抛头露面的殷亦墨身着一袭月白华锦衣,白更衬着他的肤色雪白如玉,他的睁着清澈眼眸回过头对众人微微一笑,那一颦一笑简直勾人心魂。

其他三位皇子都收敛了平日里的随意性子,正襟危坐地等待着此次担任监考的萧太傅。

萧太傅可是尚书房出了名的严师,他不仅才学渊博,而且有着各种奇怪法子来管治皇子们,让各皇子都心服口服。

顿时尚书房外钟声响起,萧太傅踏着钟声缓步走进了尚书房,他身穿一袭青衫轻装,将接近白头的发冠梳的光亮。

萧太傅将手中的一沓考卷分为两类,将第一类分别放在了第一排四位皇子的书案上。他精神矍铄地开口道:“往后传。”

一声令下四位皇子手中的试卷便传了开来。

须臾萧太傅走到白玉圆台上,清了清嗓子道:“两门考试时间为一时辰,中间休息一盏茶的时间。如若被我发现谁私自作弊,或与他人交头接耳,一律取消考核资格!”

顿时底下传来几声低沉的回复:“知道了。”

萧太傅走过讲桌,背着手大声道:“你们平日习武就这点声音?下午骑射怎么办?再大点声音!”

众人见状,再次卯足劲儿又道:“知道了!知道了!”

萧太傅微笑地点了点头,走下白玉圆台检查考生们是否有做与考试无关的事。

他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左右打量着后排这批通过考核的考生。

果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这些考生虽才貌长相虽比不上皇子,但个别考生长得白净秀气,还是很值得一看。

特别是坐在最后一排的考生,长相洁净而明朗,字迹端正有笔锋。萧太傅站在他的身后悄悄一瞥,终于看清了他的名字,——羽琊。

羽琊是谁?穿着如此单薄,究竟是哪位庶人子弟?

萧太傅蹙眉摇了摇头,便离开了羽琊,走向了殷俊的书案旁。

殷俊正撑着个脑袋,嘴巴不停嘀咕,手执着毛笔一个劲的在手中转动。他横眼见萧太傅走来,连忙将笔放下假装在考卷上填着词句。

第一门考的是经史,它主要考察的是考生门对“四书五经”的认识,还有对历史史实、地理疆域的理解。

殷俊两眼一扫考卷,试卷大半他连题目都难以理解,果然是会的不考,背的全忘,再加上昨天从马上摔下,大脑里的知识点更是就全抖了出来。

殷俊皱着眉看向其他三位哥哥,只见他们一脸轻松,殷亦墨更是奋笔疾书,一刻不落。

殷俊不禁暗想道,果然肚子里有墨的人,和我们这种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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