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被拘束,她还是安安分分在少主府呆了两年。
在这两年间,白煞和殷烈两国因为边疆统领的不合,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数回,轩辕铭每回上战场都在寻找翊王的身影,可现实真如传闻所言,他不带兵出战了,倒是换了个年轻的主帅,后来才知道是当朝太子。
在兵力雄厚的状态下还能连连败仗,就这也能当太子?
轩辕铭大战归来,抢占物资值黄金万两,羽裳站在城门口迎接他的时间,表情比哭还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轩辕铭因公殉职了呢。
轩辕铭一下马,就朝羽裳走来,抬起伞沿见她一副不开心的表情,他愉悦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了。
羽裳接过小叶手中的伞,伸长手想给轩辕铭撑,却被他一把握住纤细的手腕:“是太想我了吗?”
羽裳刚想摇头,碍于他身后万名将士期待的目光,乖巧点了点头。
轩辕铭无视眼前划过的雨水,横抱起羽裳就往城内走,羽裳看着他环在腰间的手,想起这双手杀了很多殷烈人,嫌弃推了推。
“怎么,害羞了?”
羽裳见他不懂,两脚猛地一蹬直接挣脱落地,然后大步流星骑上宝马,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雨雾中。
轩辕铭想上前追,想起自己还要入宫复命,便让曜跟着暗中保护。
他看向小叶和小枫,双眸冰冷:“她这是怎么了?”
两人无奈对视,小枫道:“公主方才还好好的,我们也不清楚.....”
羽裳享受在雨中骑马的快意,因为这样可以让她暂时忘记故乡那些战死的士兵,也忘记向他们挥刀的轩辕铭。
好难啊,大家都没有做错事,只是立场不同,她想的通,但却无法面对。
不知不觉,骑到马儿都不愿意再奔跑了,身后零散的楼房告诉她,她这是来到了城郊,丛林间耸立起几个山丘,山丘上驻扎着五十几顶带有紫色国旗的大帐篷。
这里是白煞的营地,帐篷外亮起的灯像一颗又一颗的星星,路过运送军粮的士兵好像都认识她,并没有人管她,任由她靠进帐篷,在那之间牵着马儿走动。
她饿了想讨点粮食,但又不好意思开口站在帐篷外看士兵们大口吃肉,痛快饮酒。
“那不是公主嘛,她怎么来了?”一士兵永眼神示意,所有人都回头往帐篷外看。
另一士兵本来还在细嚼慢咽,见到她又拿起一个鸡腿往嘴里塞,含含糊糊道:“谁知道呢,她上回在陛下面前说要保家卫国,送到这没几天,站个队都能睡着,调去后厨费了两口铁锅,真是干啥啥不行,抢饭第一名。”
“那个,我可以进来吗?”羽裳干舔了舔嘴巴,被里面传出来的香味馋得不行。
士兵们惬意的表情瞬间凝固,比打战还默契地摇了摇头。
“噢。”羽裳调转马头刚想离去,便感受到脚下的草地在晃动,晃动的声音不大,被士兵们的干杯声掩去。
风吹草动,远处的沙子飘扬在半空,此起彼伏形成一阵阵沙浪,士兵们习惯气候的转变,再加上他们的营地离边关还有十里距离,压根没放在心上。
“快别喝了,地在震动,你们快听!”羽裳掀开帐帘阻止正在喝庆功酒的士兵们,他们权当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胡说。
“公主你爱上哪玩都行,别打搅我们了,成不?”
“是真的啊!”羽裳焦急地指了指外面,依旧没有人理她,她气得捡起地上的石子往桌子上的酒坛砸去。
石子砸破了坛身,白花花的美酒就这么倾斜而出,士兵们忙用手中的酒杯去接,结果无济于事。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二字还没说出口,站岗的哨兵忽然冲进来:“不,不好了,击退的敌军回归,打破边关三个营的防守,冲向我们四营了!”
“真特么会挑时候,兄弟们拿起家伙加油干,又有人给我们白白送功勋了!”将士们雄心壮志走出帐篷,羽裳自然跟上,却看见飘着蓝旗的敌军已经杀入营地。
蓝旗不是红旗.....屹灵国?
屹灵国来凑什么热闹?
眨眼间,两军交锋,战火一触即发。
原本宁静的夜晚被无数刀光剑影刺破,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乱到羽裳根本分不清哪边是白军哪边是蓝军。
要不是感受有弓箭从头顶擦过,她都想一直躲在帐篷后不动了,奈何身体不允许她羸弱,腰间的折蝶狮骨像是有使命般从她宽大的口袋露出一角,她摸着冰冷狮骨,手心倏地握紧,加入了战斗。
她那狮骨刚砍到盔甲上就让盔甲裂成两半,正在与敌军抗衡的士兵感受到背后飘起凉风,忙回头想抗衡,却发现是羽裳,松了口气:“公主,自己人!”
“哦哦。”羽裳收回狮骨,又冲向另一边帮助被围剿在地的士兵,因为她的加入,成功解救士兵。
由于羽裳的穿着,和他们大为不同,被地方将领当成了首要攻击目标,集中火力对付她一人。
“对方首领竟是个女的,你们谁能拿下她的头颅,就是给我们屹灵争光,无上荣耀!”奖金手中的长枪一举,原本还在打架的士兵纷纷转移重心,朝单枪匹马的羽裳围去。
营地不过百位士兵,一眼望去入侵者的数量是他们的五倍,甚至十倍,士兵们被屹灵国的增援人墙隔离在外,羽裳扫了一眼四处如猛兽般在黑夜发光的无数眼睛,四面楚歌,她从未见过如此浩荡的场面,更不懂如何应对。
就在被挡在人墙外面的士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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