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明目张胆的偏袒羽裳其实已经习惯了。
从小国公只当她叛逆不懂事,但现在她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主张:“爹从小教导我要学会遵纪守法,知恩图报,我做到了,可别人没做到,难道我就有错了?”
国公看着她一脸委屈都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疼又无奈:“我没说你错,看在我的份上你就过过她一次,如有再犯,爹绝不阻拦。”
以羽裳的肚量哪还容得下沈夫人再犯。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扳倒她的机会,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又怎么会任其从手指缝溜走。
她克制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泪,眸中多了三分试探:“爹爹一直不关心后院之事,如今却主动插手,怕是纸包不住火了吧?”
国公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哪会因为羽裳的质问而改变态度,“此事只要我想压下来,就不可能压不下来,我只是来劝你别白费心思。”
狗急了会跳墙,国公急了会威胁人,羽裳挣扎半天接不上话,眼看她就要被迫妥协了,殷云翊及时从书房走出来,“白费心思的恐怕是国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