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每一天,总有这么一个人,每天跟着出去,晚上跟着回来。而这个人就是对小奕诗放不下心的小余。
日复日,年复年,一转眼十年。
崔浩与客户的一次应酬,对方客户提议去娱乐下,他想都没有想,爽快答应了。在赌场里,看到自己赢了三十五万块,本想收手,却被同一起来的吕绅纵梭“趁自己现在运气正旺,何不下大点注?”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试着投多了五万,加上之前的,共十万一注,没想到还真赢了,这下也越来越赌得欢,越赌越大,下的赌注由之前的十万到后来的二十万,赌场的场主向各弟兄使了使眼色,通过水后,那么崔浩的钱就一直是出而没有进,眼见自己的五十万快没了,摸摸自己的袋子,掏出了银行卡,押在了赌台上。想把自己的钱再赢回来,世上没有这么顺心的事,没几下,钱就输光了,沉浸在赌台上的崔浩赌红了眼,还把车也给押作了赌注。来来回回,收回来的钱比下注的钱相差甚远,两三场下来,输个精光,没有赌注,借了高利贷,再赌再拼杀……天空亮起了鱼肚白,身无分文的崔浩被赌场的人赶了出来,什么都没了,心开始后悔,惧怕了,借的高利贷没能让他赢回他的钱,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已家的商铺。吕绅私底下交给了赌场一笔钱,看着崔浩离开的背影,嘴然上扬冷哼一声。
径直往收银台走去,打开银柜,抓起两把钱放进口袋,跑了出去。送完崔迎上学的张玲,看到老公车子也没有开,一回来什么话也不说,拿了钱就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却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他走后一个钟,店铺里就来了一群人,来势汹汹,砸的砸,推的推,客人都被吓跑了,一阵破坏之后,带头的人对着正抱头的张玲道“限你明天离开这里,你老公赌钱赌输给了我,欠我了一百五十万,以后这店归我了,还有叫你老公赶快想办法筹钱,不然——哼!”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谁可以告诉我?怎么会这样子啊??”张玲被推出店铺之后,嚎啕大哭,真的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心真的很痛,店都已被毁,十几年来,如果不是有这店做支柱,恐怕自己真的活不成了。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管怎么样,得亲自向老崔问清楚再作打算。
昏昏地就这么在崔迎就读学校的路边坐了大半天,直到崔迎放学从里面走出来。“咦,妈妈,今天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我爸呢?”张玲没能反应过来,崔迎又问了一句“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爸爸又打你了?
“哦,哦,没事,妈妈刚刚想事情,没听到你说的话,你爸没有打我。”张玲用手偷偷拭擦着泪水。
“妈妈,那你——你哭过?”懂事的崔迎还是觉察出来了,因为她发现了妈妈擦泪水了。
“真没事,咱们回家吧!车来了!”张玲帮着崔迎理了理被风吹散在脸上的发际道。这一路上,崔迎没敢再问妈妈,因为她知道,要是妈妈会讲的话,不用问也会对她讲的。
一路上,崔迎一直看着妈妈,希望能从妈妈的嘴里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张玲呢,却不想让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为她担心,一直勉强地欢笑着,一会问今天学校吃什么菜了,一会问吃得饱不饱,老师有没有布置作业什么的……
回到小区‘华源苑’,张玲右手拎着菜还加上崔迎的书包,左手拉着崔迎的手,进了电梯。“叮”的一声响,当电梯门打开时,发现三四个男人正要进电梯,其中一个还刚刚收刀进衣服里面,吓得张玲赶紧带着崔迎离开。房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东西东倒西歪,玻璃碎片满地都是,崔浩鼻青眼又肿在家里正喝着酒,像堆烂泥摊靠在沙发前,张玲见到他这样,很害怕,赶紧走上前抢走他手里的酒罐“你又喝成这样?你——”想起崔迎还在身后,转过身对她道“迎迎,你先回房复习功课去,这里妈妈来收拾,一会妈妈做好饭了叫你。”
“好的,妈妈!”抱起书包小心地踏着玻璃碎一地的地板,往房间走去。
听到关门声,张玲又对着崔浩道“今早你取钱干什么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走后,一大群人来追债?说,是不是输光了?”
“我把服装店做抵押了,还欠五十万。对了,快把你的私房钱拿出来,给我救急。”
“没有!”张玲摇摇头。崔浩却放下酒罐,翻箱倒柜“你在找什么?我都说了没有!”以为他在找他口里所说的私房钱,没有想到,他找出来的是家里的房产证“你想干什么?把房子卖了?迎迎还这么小,你让我们住哪?”
“现在连命都快没了,你还担心住的?”正想出门的崔浩被张玲抢住房产证“放手!不然我们都得死!”没了耐性的崔浩厉声喝道。
“不放,我不能让你卖了这房子的,除了这个,我们不能再有其他方法了吗?没有了房子,你让我们怎么过啊?”张玲嚎哭泣诉。
“怎么过?躲得过这次再说,老子的事不用你操心,放手!让开!”崔浩不顾张玲的苦苦阻劝,强劲地一把扯过房产证,张玲惯性地往后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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