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么悄悄话呢?”

这时时令回来了,看到我们两个转瞬相对如胶似漆的姐妹花,露出惊讶及吃醋的表情:“哇哇哇清梦,你都要走了还不带走我女朋友一半的心,你居心何在啊1

陈清梦朝他调皮的吐吐舌头,在播音员温柔的声线中同我们道了别,进了安检。

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我和时令离开机场顺道去看望生活在g市的母亲。

钱越叔叔这次彻底搬到了母亲的住处,两人听到我们回来的消息,开开心心的做了一桌子的菜,吃得我和时令撑到快死。

便到小区里的绿化区里散步。

天气暖了,虫鸣在繁华的都市也不绝于耳,我牵着时令慢慢走着,突然想起陈清梦不由问到:“时先生,你是不是还眷恋着你家清梦?”

时令闻言不禁好笑到:“说的什么鬼话?”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那你向我求婚的事,还算不算?”

说完我便跑了。

在经历了陈清梦的事情后,我原本对婚姻的恐惧更大了,可时令即便在照顾受伤的前女友时,也不忘握紧我的手。

我想,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辜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