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次试探提及,春不晚都已发呆来回应我,很多时候她会让我产生一种她已经没有了灵魂的错觉,唯有在晴语哭闹时,才能在她眼里看到一丝生气。

房子的事,毕竟是她的私事,她不愿提及,我也只好默不作声,每天过去溜达一圈,看那些在施工的人有没有多占一分时家茶馆的地盘。

正是盛夏时节,古城又多雨,湿热得人很难受,这日天气很晴朗,我正在给春不晚煮银耳羹,就听见孩子哭闹个不停,春不晚怎么哄也无济于事。

我放下手中的事匆匆跑上楼,只见孩子裹得粽子似的,憋红个小脸张嘴嗷嗷地哭。

“怎么了这是?”我走过去,仔仔细细的看,见孩子满头是汗的,就知道这孩子热了,忙接过孩子来:“天气太热了,孩子怎么能裹成这样呢?”

把孩子外三层里三层都给脱了,还是哭闹个不停,接开衣服来看,才知道背上起了大片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