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的哀求之意尽显,春不晚犹豫了下,最终在孙秘书的配合邀请下,同意了。

我开心的叫来出租车,让孙秘书在网上订了个不那么高档到有些榆木拘谨,却又不失文艺清新的小店订了桌,就往那儿去。

没曾想,徐雯静一个电话打来,将我这份快乐冲得干干净净。

我接起电话,听到在电话里有些疲惫的对我说:“十年你在哪里?圆圆吵着要见你,跟我闹了一下午,我们这会儿已经到机场了,方便告诉我你们的位置吗?我带圆圆过来找你。”

不由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我只好让司机调头回去,接上她们母女,才往那餐厅而去。

“原来春小姐也在。”见到春不晚,徐雯静愣了下,眼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很快又整理好,换上惯有的礼貌笑容同她打招呼。

春不晚就没她那么藏得住情绪,很显然有一丝不痛快,到底还是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强力稳住了自情绪:“是啊,这么多年没见,徐小姐还是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