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孩子的话语,不足以翻案重查。

我走出茶馆的时候,突然觉得很无力,我一个人,对这方面一无所知,会有多大的作用?

这时候,有人的东西掉在我旁边,低头去看,是个黑色的皮包,我忙捡起来,转身叫住正往茶馆里走的男人:“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男人穿身一身卡其色外衣,裹着围脖,带了个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若不是个子比我高,我都快看不到他的模样。

男人的五官很有攻击感,棱角分明,给人一种很冷得感觉,加上下巴上一道很宽的伤疤,更加的不宜亲近。

他接过皮包,很冷得说了句谢谢,就头也不回的到茶馆去了。

我无奈的拍拍手,抱着晴语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艾希还没起床,给她到的蜂蜜水已喝光,想来中途起来过。

我无言的看着熟睡的她,想不明白酒量很好的人怎么就醉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