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山看着两位好兄弟,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至少在现在落魄的时候,还能有人跟着自己,要是自己不振作起来,会寒了两位兄弟的心。

“仁海,我只不过看了一下账目,就让宋振国有这么大的不满,想必村委会的账目问题不会校咱们分头行动,你和永安去商品市场查一下那里的底细,我去荣发煤矿找我表妹杨丽,看咱们能有什么发现。”陈大山安排道。

“是不是也可以适当地找村里的村民了解情况。”陈永安说道。

“这个不行,村里姓宋的人口占了一多半,和宋振国他们不是亲戚就是自己家族的人,我不同意。”张仁海说道。

“那不是还有另外一少半的人嘛!咱们是不是可以团结起来,总比咱们三个单打独斗要强得多。”

“永安说得对,仁海,咱们三个力量太小了,一定要团结可团结的力量才行。”

“行,大山哥,听你的。”

三人分开随即对荣发煤矿和商品市场进行调查,可费尽心思地调查了一个月,仍旧一无所获。

对于一些账目的事情也只是听说,并没有真凭实据,事情就这么一年一年地搁置到现在。这几年间,陈大山也多次向乡里领导反映此事,最终都是石沉大海,了无信息。

陈大山和宋振国更是一见面就怒目相对,老死不相往来。

看到陈大山一直发呆着看向窗外,张仁海推了一下,说道:“大山哥,怎么了,发呆看啥呢?”

张仁海这么一推,把陈大山从往事的回忆中给拉了回来,回过神的陈大山,解释道:“没有什么,我是在考虑刚才宋振国说,乡里新来的侯书记,要亲自过来给咱们分宅基地。”

“说不定还是障眼法,邹立忠那时候刚上任,也要把宅基地的事儿给解决,开始说得很坚决,到后来怎么样,就不提这茬事儿了。”张仁海说道。

“我看宋振国说得像真的,到时候看情况再说,你先把人给召集一下。如果,这新来的侯书记,能够公平公正地把地分了还行,要是不公平的话,咱们就集体反对。”

张仁海点头答应,到村里给大家传递一下信息。

虽然天气已经立秋,可明州市区里却被一座座高楼给围绕着,闷热的人们坐在公园的水池边,看着小孩在水池里面戏水打闹,不时的发出爽快的笑声。

云鹏商贸公司位于明州市恒通大道东段,这是一条明州市区内的一条主干道,从南到北贯穿整个明州市,沿路开发的住宅小区和大型商场紧密相连。

二楼的办公室里,空调呼呼地吹着凉风,室内的温度舒适宜人,跟外面相比较的话,只能说是冰火两重天。

“鹏哥,这大晚上的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说话的男人叫刘顺,绰号扁头,是阳明县有名的地痞无赖,打架、敲诈勒索,无恶不作,是宋云鹏的铁杆手下,对宋云鹏的话是言从计听。

“扁头,最近钱够花吗?”宋云鹏问道。

“还有一些,鹏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我去做?”

“来,先喝杯茶。”宋云鹏微笑地说道。

右手端起茶具的公道杯给刘顺倒了一小碗茶,放到面前。刘顺赶忙用双手接住,看着清透的茶汤,问道:“鹏哥,你这些茶碗看起来不错呀!不过就是太小了,这么一小碗一小碗地喝,真够麻烦的。”

“哈哈,这是我上个月,特意从景瓷镇的一位名家那里买的一套茶具,你看这个茶壶,上面还有这位名家的落款呢!人家这个小茶碗,不是为了让你解渴的,是让你品茶用的,品茶?懂不懂?”

刘顺一脸迷惑地,点点头,说道:“鹏哥,我有点儿懂了。这是泡的什么茶,看着跟中药的颜色差不多。”

“红茶金骏眉,像你这样的整天喝酒,喝点儿这个对胃好。”

“谢谢,鹏哥。”刘顺端起来,一饮而荆

“怎么样,香吗?”

“那么点,没尝出来什么味儿。”

“呵呵,来多喝几杯就品出来了。”

“鹏哥,我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来你这儿了,我看这家具也跟以前的不一样。”刘顺摸着两边的扶手说道。

“哦,那个沙发扔了,这个也上个月刚换的。”

刘顺一听给扔了,诧异地说道:“鹏哥,你把那真皮的沙发给扔了,换得这个木头的呀!这木头的有什么好,做起来硬邦邦的,哪有那个做起来软和舒服呀!再说,你看这木头的颜色,红不溜丢地,还没那个真皮沙发好看。”

宋云鹏一听,乐得差点没把嘴里的茶给喷出去。他哪里知道,这套红木的紫檀沙发,可是花了宋云鹏小百万买过来的,在运输的路上,宋云鹏开车全程跟着,生怕把哪里磕着碰着。每次有客人过来,看见这套紫檀的沙发,都是赞不绝口,夸奖一番,这会儿到刘顺的口中,倒成一堆硬木头了。

宋云鹏知道他是个大老粗,对这些都不懂,只知道整体喝酒泡妞,无知者无畏,不跟他计较。

“扁头,你看看这张照片上的人。”宋云鹏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给刘顺看。

刘顺拿过来,看着照片上的男人,说认识吧,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说不认识吧,又觉得有些面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