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眼神总是黏糊糊的让沈行言非常不适,可现在的眼神冷静而理智,冰冷而疏离,还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霸道。

沈行言甚至发现自己不敢与这样的眼神过长的对视,因为会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这在以往是没有过的。

她不一样了。

就是穿着都不似以往的精致与娇小,而是带着一种随意与自信,举止间,透着一股从内而外散发的慵懒跟强大自信。

非常吸引人。

这一点连宁颜卿自己都没发现。

宁颜卿慢悠悠地喝了口水,打破沉默问:“殿下,我们有婚约吗?”

沈行言表情微僵,如往常一样解释,“没有,儿时的戏言自然不能当真……”可话说到一半,见到宁颜卿松了一口气的神色,沈行言的话就噎住了。

宁颜卿轻吐口气,“那就好,希望殿下记住这件事,那只是一句戏言,我们之间没有婚约。”

沈行言被更住了。

“你……不难过?”

宁颜卿奇怪:“……我为什么要难过?”

沈行言不解的眼神让宁颜卿回忆起原主绝望挽留的一幕,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她凝视着沈行言的眼睛,定声道:“殿下,或许以前我对你有……嗯,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但那都是过去了,从今往后,你跟我……”宁颜卿以指蘸水在桌上划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再没有任何关系。”

“您懂吗?”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宁颜卿一字一顿地重申道,“更没有婚约。”

“送客。”

……

沈行言走出国公府时,脚步都是虚浮的,丹凤眼更是充满了大大的困惑,他不解地看向了国公府,“为什么?”

不过一个月没见,她的变化为什么那么大。

踏春宴上她明明还缠着自己,他也知道被侯府禁足的宁颜卿为了来踏春宴见他,费了多少心思。

可如今不过一个月,她这番变化是不是太快了。

沈行言没弄懂了。

女人是这样善变的?还是宁颜卿这是欲擒故纵,故意在想别的方法来吸引他的注意。

可沈行言不得不说,宁颜卿成功了。

他现在对宁颜卿的态度,非常的费解,也非常的捉摸不透。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国公府,消息很快就飞往了各个府里,每个人都在纳闷这两位殿下是怎么回事?

怎么前后出入国公府。

难道国公府的事有变?

……

这边成为京城话题中心的宁颜卿早已经把这两个人抛在脑后,在沈行言离开之后,李与就来找她,脸色着急。

“五小姐,大少爷不好了!他昏过去了1

宁颜卿手里的茶杯全洒了。

跟着李与急匆匆赶至闳景行的房内,宁颜卿沉声问:“怎么回事?大哥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李与声音带着颤音,“我刚才为大少爷施针,他忽然就昏迷过去了。”

“你扎的是什么针?”宁颜卿怒问。

李与被噎祝

他就是很寻常的替闳景行疏通腿部经脉,可谁知道闳景行会忽然口吐鲜血,昏迷过去,孟庆跟他都十分着急。

两个人为此还争辩了一架,是李与觉得还是要找宁颜卿看看,这才跑来找人。

孟庆见到李与把宁颜卿找来,还十分不解,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李与,“你不是去找帮手了吗?”

怎么找的宁颜卿。

这么一个小姑娘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