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针。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神奇的东西。

细小柔软的管子,将药液一点点地送入了沈行言的体内。情况肉眼可见地好转。

宁颜卿观察着情况,“一管药剂份量不够,三哥哥最好麻烦人再去拿一些过来。”

宁玉书闻声吩咐下去。

这次其他太医没人敢拦,杭太医自告奋勇前去取药。宁颜卿跟宁玉书留下照看,这一看,就看到了入夜。

宁玉书看了一眼天色,道:“我送你回府。”

“好。”

宁颜卿没拒绝,两个人刚起身离开,杭太医就问:“大小姐明天还来吗?”

声落,大家都一起眼露期盼地看向了宁颜卿。

宁玉书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宁颜卿想了下,颔首道:“应该来吧。”

众人松了口气,忽略了那个“应该”。

宁玉书送宁颜卿回了国公府,下了马车,宁玉书就说:“明天我来接你。”

宁颜卿:“明天我要去书院。”

“书院一个旬日休一天,明天是休息日。”宁玉书说,又看向了宁颜卿,“是不用上课的。”

“成。”

宁颜卿目送宁玉书的马车离开,还没转身就听到一声酸言酸语,“明天我来接你,好的呀,三哥哥。”

宁颜卿一个拳头挥过去,被闳景彰接住,瞪眼道:“你胆敢谋杀你四哥1

“是啊,四哥哥。”

“肉麻兮兮。”闳景彰一阵恶寒,哆嗦了下,把宁颜卿的手给甩开了,“你可别这么叫我,不然我打你了。”

“好的,四哥哥,大晚上的你在门口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还不是等——我过来看看门卫有没有偷懒。哼。”闳景彰说完,先溜进了大门,见宁颜卿没动,又凶道:“还不赶紧进门。”

宁颜卿笑了笑,这个四哥埃

翌日。

宁颜卿再去了别院,过了一天,沈行言的情况好转太多,五位太医几近喜极而泣,杭太医守在房内,激动地道:“大小姐,症状退了,退了。”

宁颜卿神色不惊,如常地取出药剂跟输液管,给沈行言吊上,这一次她在药剂里多添了一味珍贵化蛊草,是昨夜药箱专门炼制的。

为此,好不容易补充的一点电量也快没了。

药箱痛心,“为了个前男友,值得吗?”

宁颜卿凉凉地道:“我是为了紫霄玄砂。”

药箱:“……”

感受到了杀意。

宁颜卿在别院呆了一天,边根据沈行言的情况再进行药剂调配,她这一次下的药猛,不过一个上午,沈行言便悠悠醒转过来,睁开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宁颜卿。

沈行言不由自主地一怔,声音沙哑,“你……”

宁颜卿淡声道:“我劝你最好别动,手上还扎着针,小心血流成河。”

沈行言愣了一下,手腕微动间感觉到了一阵刺痛,他低头看去,就见自己的手背插着一条细小的管子。

宁颜卿打量了一眼他的脸色,“看来是退得差不多了。”

“不用再浪费我的药了。”

话间,宁颜卿开始拔针。

可刚动,手就被他的手抓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