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杂种,我在行使我的初夜权,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ep;&ep;醉汉的话里向周边哈出了酒气。
&ep;&ep;“大人,王室废除了初夜权。您不能这样做。”
&ep;&ep;鼹鼠用身体挡在醉汉和被他扒光上衣的少女中间。
&ep;&ep;“他们家族还保留初夜权,我无须遵照他们的律法。我今天就要上这个女的。杂种,你快给我滚开。”
&ep;&ep;醉汉把腰间的短剑拔出了一半,眼神恶狠狠盯着鼹鼠。
&ep;&ep;“霍伍德大人,您这种行为要是让哈布大人知道了,您将受到应有的惩罚。放过这个女人,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ep;&ep;鼹鼠也握住了自己的剑柄,这把是陈煜明赠送他的剑,鼹鼠命名为“狗头”的杂种剑,陈忠也称赞过鼹鼠的剑术。
&ep;&ep;“我明白了,杂种!你也想上这个女的,那你就排在我后面吧。”
&ep;&ep;醉汉说完后放声大笑,笑声好像能把树杈的鸟窝震掉。
&ep;&ep;鼹鼠也害怕了,怕醉汉的笑声引来一群贵族的人,最近的村庄就是霍伍德家族的地盘。他不知道贵族的人会怎么对付自己,把自己毒打一顿后,又让醉汉占有这个少女?还是直接诬告他才是那个要侵害少女的人。
&ep;&ep;鼹鼠的手开始抖了,颤抖着松开剑柄,但脑海回想起了陈煜明教自己朗读的武士誓言,里面有一条誓言要求武士保护无辜的妇女:“以少女之名,命你保护所有妇女。”鼹鼠的手停止了抖动,用力握住剑柄,把“狗头”整个抽出剑鞘,剑身发出的声音斩断醉汉的笑声。
&ep;&ep;“我将以武士的荣誉,保护这个女人不受到任何伤害。请停止您的行为,醉汉大人。”
&ep;&ep;还解下自己的破旧外套,递给了赤裸上半身的少女,从此刻起,连风也不能伤害少女。
&ep;&ep;“你他妈就是武士的狗,连人都不是。”
&ep;&ep;醉汉也拔出了短剑,右手的短剑像闪电般砍向鼹鼠,用“狗头”挡住了那短剑的劈砍,两把剑就像黏在一起了,两把剑的主人用尽手臂的力量想压制对方,谁都没成功。
&ep;&ep;双方各退了五步,鼹鼠转头对着少女说:“快去安全的地方,我拖住他就行了。”少女像受伤的小鹿,跑向了村子或城堡的方向。现在只有这个醉汉和自己面对面打一场了,陈煜明的话又在鼹鼠的耳边响起:“拔出剑后就不能退缩。”
&ep;&ep;醉汉向鼹鼠砍了三次,他躲过了三次,每一次成功的躲避都是新旧神的祝福,但却躲不过醉汉的一记飞脚;鼹鼠的左肋骨像地面被人踩过一下,肋骨疼痛也减慢了他的闪躲,他真的不得不拿起剑去解决这场打斗。
&ep;&ep;醉汉的剑像发狂的恶犬一般进攻,紧咬着的“狗头”不放,力道大得要“狗头”一分为二,自己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肋骨的疼痛也在提示他快点结束战斗,他想着刺伤的左肩膀,然后迫使投降,将带回去受审。
&ep;&ep;于是不再格挡来自的短剑,用“狗头”刺向的左耳边,第一下刺空了,第二下划破大衣的左肩膀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