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各种传说。

帝都秦家太子爷、已经不是家境优渥能概括。何况本人不用打整就能立马出道的长相。

大学期间、据说保持时间最长的女朋友是一个月,各院系校花在他鼓掌间犹如精美的布娃娃。

清若有自知之明、不觉得自己是那个能让他全心全意安定下来的女人,那就没必要犹如飞蛾般去尝试短暂的火光。

之后便保持了距离,不敢再往前一步。

没成想,秦肖像是来了兴致、这一追,到现在是第七个月,他好像依旧兴趣浓郁。

清若几乎是跌跌撞撞从沙发上起身往门口扑。

他的声音还在外响起,“星星,是我,开门。”沙哑、焦急。

清若几乎没有半分犹豫到了门口拧开大锁,安全锁之后拉开了门。

浓重的血腥味混着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秦肖穿了一整身黑色的衣服,但是上面染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清若经过之前看丧尸撕咬的场面这会再看一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

他的碎发有些凌乱,脸上倒是没有污渍,只是长了些胡茬,看着精神倒是挺好,背着一个很大的登山包,手里还握着一把斧子一把砍刀。

身边还有两人、郑长河、许孟阳,秦肖的死党,公司的合伙人,家里同是帝都有名的家族。

三个人极快速进屋,后面的许孟阳反手关上门之后长长舒了口气。

皮皮是清若出来实习之后才养的金毛,当时秦肖知道她想养只小狗,在她实习租房子之后便告诉她有个朋友是开宠物店的,而且店里的宠物都会教一教,至少定点上厕所、不乱咬家里的东西这些,清若便和一起去,也是第一眼就选中了皮皮带回了家。

因为是和他一起去买的小狗,之后秦肖也给皮皮买过很多东西,包括皮皮打预防针他每次都陪着,所以皮皮对他也很熟悉。

清若一开始只是在他进门之后双手抓着他两边的衣摆,眼泪没忍住,哗哗哗往下落,大概就是在无边的黑暗中突然看见光芒的感觉。

魏臻把手里的斧子和砍刀放下,摸了摸她的头发,也终于安心的舒了口气,“不怕不怕,我来了。”

清若突然就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开始大哭。

郑长河和许孟阳本来还想调侃两句,被清若这么一哭,摸了摸鼻子,两个人只好放下手里的‘凶器’,摸了摸围着两人脚边转悠的皮皮之后去沙发上坐下等着她情绪缓和。

发生这样的事,就是他们现在内心都有些没缓过来,清若吓坏了也正常。

秦肖虽然‘阅人无数’,但和清若认识这几个月,说着是追求她,就真的只是追求,最过的仅限带皮皮出去时候混着去拉一拉她的手,还不敢明目张胆,清若生气起来那就是瞬间翻脸不理人,他不想惹她气。

这是第一次,怀里抱着他的星星。

愣了一瞬才抬起手反抱住她,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安抚,他高着她几乎一个头,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不怕,我来了,我在这……”

清若一哭,皮皮也有些着急,围着她脚边轻轻哼着用脑袋顶她的小腿。

清若渐渐被安抚住,哭出鼻涕来了,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鼻涕擦眼泪。

他身上血腥味混着一丝腐烂的味道,她也不怕,一只手还拉着他的衣袖,有些紧张,“你们怎么来了,受伤了没?”

秦肖摇摇头,“没受伤。”

她说话鼻音重,他又摸摸她的脑袋,动作很轻,全是安抚。

坐在沙发上的郑长河和许孟阳同样一人背了一个很大的登山包,这会已经从包里拿出了压缩饼干在吃,见清若不哭了,带着些笑意同她打招呼,“若姐。”

秦肖周围的人基本都是以他为主,不知道是因为秦家的原因还是纯属他自己自恋所说的个人魅力。

一开始他周围的人都会调侃的叫她嫂子,清若虽然不高兴,但人家都是笑着叫的,她总不能像个泼妇一样开口就怼。

估计是秦肖和他们说过,之后都是叫她若姐,清若也有些尴尬,因为他周围的人,基本都比她大。说了叫小若,但这些人依旧不改,这么几个月下来,也就这么叫着了。

清若方才实在是没忍住,这会有些害羞,纸巾还压在脸上,好歹挡了挡。见他们在吃压缩饼干,便问他们,“你们要吃饭吗?”

秦肖转头问她,“还有电?”

清若点点头,大厦有应急发电机,但最长维持五天,不知道这里的电是哪天断的。

郑长河眼睛亮了亮,“若姐这还有米吗?。”

说着就站起身,清若不大会做饭,不过家里倒是锅碗瓢盆齐全,她当时租房子时候父母过来了一趟,陪她租好房子,陪她超市采购家里需要的东西,米和调料都是那时候买的,觉得外卖不好,就叮嘱她下班回家自己学做饭。

郑长河是他们几个里会做饭且厨艺不错的,每次出去野炊之类的负责弄食材的都是他。

清若点点头,“冰箱里还有腊肠、火腿、鸡蛋和菜。”

这些都是父母这几个月给她邮寄的,清若平时中午在公司吃,晚上很少自己做饭,做得不好吃而且嫌麻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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