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模样,踮?脚尖,看的?劲。

进士科向来难考,又几年一届,考中之人多已人到中年,更?白首老翁。今年却其中几位年轻尚轻,只见人群中央,圣上面前,几道修长?影,着青袍锦服,众星拱月,一脸春风,确颇?几分神采。

不过……

肩上忽被一拍,明朗吓一跳,转头一看,却是赵飞飞,她已脱了公主华服,另换了?便服,也不带人,己悄悄跑来找明朗了。

“总算没我事儿了。上头无聊死了,是和你们一?好。”

赵飞飞?喇喇坐下,抓了?樱桃开始吃。

“如何,今年的新科?几分看头吧。”赵飞飞道。

容殊儿撇嘴,微一耸肩:“矮子里挑将军,比前几年那帮老头子强些吧。”

明朗未见过前几年的新科进士,不做置评。

赵飞飞啧了一声,道:“这一届堪称史上最年轻新科甲,几人都不到十,五官端正,算俊的了。你莫要眼光太高。”

容殊儿不以为:“反正我看就那样,比我兄长差远了。”

赵飞飞:……

赵飞飞与容殊儿怼惯了,习惯?想驳一句,却发现无法反驳,只因容殊儿所述属实。

那紫云楼上,容翡?着云纹锦袍,长?玉立,只是静静伫立,也如鹤立鸡群,十分引人注目。

明朗与容翡日日相见,平日里倒看不出什么,今日这么隔远了,人群中一看,蓦发现,己长?的同时,容翡也在发生变化。较之前几年初见,容翡似乎更高了,肩宽腿长,?形修长而结实。眉目间更添沉稳,内敛,若说当年?几分少年气,如今却已俨青年模样,芝兰玉树般,儒雅贵气,又清冷疏离,说不出的好看。

那新科甲虽不错,与容翡一比,却如萤火对月光,刹那失了颜色。

明朗早注意到不少眷在看容翡,较之几年前的皇宫除夕宴,今日宴会?质不同,这些贵?眷们显更放得开,明目张胆的欣赏打量,评头论足。

“不愧京城第一公子,当真如美玉般。”

这种类似的话明朗听了不止一耳朵,既十分豪,又隐隐的?点不舒服,仿佛?的好东西被外人窥探了去。

容翡如今兼任礼部侍郎,参与掌管科举考试,一众学子们对他亦殷勤备至,容翡面容清冷,不见多张扬,亦不见对谁亲疏?别,对四面八?频频投来的眷们火热的眼神亦如此,十分淡,疏离。

明朗恍若看见另外一个容翡。每次在外头看见他对旁人的态度,都?这种感觉。或者说,这本就是他,多年来,容翡并未改变,最开始见到他时,他便是这般模样。

而在?中,私下时,于她面前,才会露出完不同的温和,纵容和偶尔促狭的一面。

明朗一边吃樱桃,一边看楼上。吃几颗,看一眼。

耳边听赵飞飞不满道:“你哥的确不错,但天底下也不止你哥一个好的,好男人多着呢。”

明朗心道,子磐哥哥最好看,最好。

容殊儿叹气道:“哎,珠玉在前,瓦石难当。”

明朗嘴里塞着樱桃,呵呵笑着,呜呜点头。殊儿这话十分不谦,也并不恰当,明朗却十分赞同,见过绝色美玉之光华,其他恐怕皆再难入眼。

赵飞飞搂住明朗肩膀,气不打一处来:“你跟着点什么头!照你们这样说,那?个什么乐趣,待会儿游园去不去?!本来要带你们去长长见识的,我看也不用去了!”

容殊儿马上换了副神色:“哎,就说说嘛。要去的。”

明朗登时想?葵水初来之际,赵飞飞说要带她去长见识,却一直神神秘秘的,不告知她究竟是何事。

容静儿一旁不赞同的摇头:“飞飞,殊儿,你们不要带坏小朗。”

赵飞飞将碗中最后几颗樱桃部塞进明朗口中,揽住她脖子,道:“小朗,你己说,要不要去?”

明朗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只连连点头。她也十分好奇究竟是何事。

赵飞飞嘿嘿一笑:“这才对嘛。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明朗被赵飞飞晃的荡来荡去,快要跌倒了。

明朗无意往楼上一看,忽容翡侧首,往楼下看来,与明朗目光撞个正着。旋即目光微微一转,落在赵飞飞?上。

赵飞飞一僵,迅速松开手,装模作样的坐好,低声嘟囔道:“……好好应酬你的,没事看这里做什么。”

明朗口中塞的鼓鼓囊囊,手中抓着几颗樱桃,见容翡看来,便对容翡一笑,晃了晃手中果子,意思是,你吃了没,好好吃。

容翡眉毛微微一扬,眼中不觉含了笑意,看看明朗鼓?的两腮,又看看她们案几上的果盘,微一颔首。

片刻后,便?宫人过来,捧着盘樱桃,放到明朗面前。

“容?人让送过来的。”

满满一盘,显原主人没怎么动。

明朗抬头,容翡微不可查的抬抬下巴,点点那果盘,又微微翘唇,示意明朗吃。

容殊儿高兴的很:“兄长真好,晓得我们未吃好。”

说毕便抓了一?吃?来。

赵飞飞撇撇嘴,与容静儿也拈了几颗。

容翡眉头一扬,这次嘴唇翘的幅度更?了一些,明朗心神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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