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贵客定是没的跑了。
待会儿再备点儿助兴的东西到酒中,保不准今儿晚上就成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男子大踏步上的楼来,身后跟着几个家丁,?势汹汹,叫道:“荣哥儿青哥儿,给本少爷出来!”
老鸨脸色一变,忙迎上去,道:“陈公子今儿怎么来了?荣哥儿青哥儿眼下有客……老奴这便叫令哥儿几个来陪您。”
陈公子身材矮胖,额宽面肥,哼道:“有客?我倒要看看,还有比我更尊贵的客人。”
当下二话不说,一脚踢开门。
明朗等人被吓了一跳,乐声骤听,房中众人齐齐看向门口。
那陈公子乃内阁老学士陈公之孙,为国色天香不敢得罪的贵客,近日迷恋荣哥儿和青哥儿,平日里来,两人便只伺候他一人。今日老鸨见他过了时辰未出现,还以为他不来了,方趁机将人安排来陪新客。
谁知他却又来了。
这人平日里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略一打量明朗几人,见俱是生面孔,?生的稚嫩,便只当几人不过是一般贵胄或有钱人家的小少爷罢了。
当即毫不掩饰,蛮横进入房中,身后家丁轻车熟路上前,熟练的驱赶:“你们几个,识相点,滚出去,不要打扰我们公子雅兴。”
明朗几个完全懵住,从未碰到这般嚣张之人。
赵飞飞当即怒了:“做么!这般无理,懂不懂先来后到。”
陈公子斜眼一瞥,显而易见的鄙夷:“本公子就是理,就是法!少啰嗦,撵出去。”
青哥儿低声劝道:“公子快走吧,莫要惹他,这人惹不起。”
那陈公子喝道:“你们几个还站那里做甚,滚过来!”
青哥几个迈步要过去。
赵飞飞却冷笑道:“这天下还没有我惹不起的!”
陈公子听了此言,倒是多看了赵飞飞一眼,道:“呵,口气挺大,你倒说说你的来头!”
赵飞飞道:“本……本公子的来头,怕说出来吓死你。”这公主的身份此际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陈公子了然一笑,这等虚张声势的多半么来头都没有,二话不说,摆摆手:“敬酒不吃吃罚酒!打出去!”
家丁们立刻涌上来。
赵飞飞万万没想到竟是说动手就动手,比她还要横。当即气的发抖,从腰间唰的抽出鞭子,喊道:“小朗殊儿让开!”
一切太突然了,明朗与容殊儿都快傻了,须臾间,就打了起来。两人听到赵飞飞叫,忙退开几步。
赵飞飞平日里鞭不离手,多用来耍耍威风,这一刻,明朗才知她着实有几分功夫,只见那黑色长鞭宛如游蛇,赵飞飞手腕抖动,指哪儿打哪儿,虎虎生风,所到之处,莫不如狂风席卷。
只听啪啪声响,家丁们被抽的连声惨叫,一时竟不能近身。
呼的一下,一鞭抽到陈公子手臂上,陈公子顿时痛嚎一声,嚎叫道:“妈的,敢打老子!去叫人,今儿不把他们弄死,老子不姓陈!”
一家丁疾步往外跑去。
明朗一见,也顾不得害怕,当即紧追出去,去拦那家丁。那家丁却未跑远,直到走廊上,朝敞亮的院中天空放了一颗烟丸。
那是叫人的信号弹!
这也倒提醒了明朗。其实平日里她们几人出行时,身边多少都有人暗里跟着,但今日要逛青楼,可不能叫任何人知道,于是几人便找借口,各自将所有侍从全部支开了……
赵飞飞曾交给明朗容殊儿各两个烟丸,万一有?,可凭此调来公主护卫或其他救兵。
虽没么机会用到,却一直装了一颗在锦囊中,随身带着。
明朗当下也解开锦囊,掏出烟丸,学着那家丁的样子,往天上一放,黑色的天际缓缓升起一道黄色烟雾,十分显眼。
那家丁转头,?势汹汹朝明朗扑来。
明朗敏捷躲开,冲回房内。
房中已一片狼藉,数人围着赵飞飞,明朗与容殊儿对视一眼,毫不犹豫,默契捡起身旁杂物,捡到什么是什么,大啊一声,冲向阵营。
如此大的阵仗已惊动其他客人,不少人跑来看,国色天香的安保们也来了,却不敢得罪陈公子,老鸨又舍不得那几个新客,于是乎安保们只得两边拦着,拉扯着。
房中简直乱成一锅粥。
陈公子怒?冲天:“往死里打!”
老鸨凄厉叫道:“哎哟,陈公子高抬贵手,别打了!房子要塌了!老奴帮您将他们赶出去便罢了吧。几位公子,你们赶紧快走吧,保命要紧!”
赵飞飞今儿算是碰着硬茬了,她虽鞭术可以,但到底房中场地有限,法完全施展,那些恶奴?个个凶悍,不怕死的扑上来,包围圈愈来愈小,挥鞭愈来愈吃力。
这般下去,怕是要真栽!
赵飞飞大喝道:“敌众我寡,不宜恋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先撤!”
陈公子捂着脸吼道:“现在想跑?晚了!给老子捉住他们!打死他们!”
这人竟得理不饶人,誓要置她们于死地。明朗心道糟糕,不知那烟丸能否起作用,万一救兵不能及时赶到,她们几个就要成为首批逛青楼而死掉的女子了,赵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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