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衣气结,那是她看做救命的药,他说扔就扔了?

“一两日不用尚可,超不过三日……”她皱着眉头,“超不过三日的,我试过。”

“不要怕,竺衣。”左柸第一次这样带着诱哄的语气认真对她说:“之前是你一个人熬,现在有我陪着。”

竺衣败下阵来,口中喃喃:“柸先生要怎么陪?我是一个没有希望的人。”

他们都知晓这话的意思,房中的沉默只会让人难受,但彼此都不知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竺衣苦笑,等噩梦再度来袭,那种恐慌无助,只有自己承受着,没有一个人能替她。

左柸心痛,下意识抚了抚胸口。她的噩梦,何尝不是他的?

竺衣注意到他这下意识的动作,不甚热心地说:“最近一次的刀口也该长好了吧?明天,接着给你查蛊。”

他牵强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