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姚姐姐和韵姐姐能在那种时刻为我说话,我已经心存感激了。”

梅皇后又拨了拨秋曦瞳的碎发,笑道:“真是个好孩子。说起来,你的生辰也要到了,想要什么生辰礼?”

秋曦瞳从梅皇后怀里探出头来,转了转眼珠子道:“我想要一套正红色的衣裳,袖摆和裙摆都要很长的那种。”

梅皇后疑惑地道:“刚刚还说绸缎全送了都没关系,这会儿怎么又想做衣裳了?”

秋曦瞳奶声奶气地撒娇道:“我生辰后再下个月不就是父皇生辰的万寿节了么,我想给父皇献个舞。”

梅皇后听后,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要正红色的衣裳是因为我的瞳儿急着嫁人了呢。”

“哎呀,母后…别取笑人家了……”秋曦瞳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睛,“再说了,我可能只穿一次的衣裳,用不着绸缎这么好的材料,不拘用别的什么料子的。”

梅皇后便道:“这可不行,我的宝贝疙瘩细皮嫩肉的,其他料子磨坏了你娇嫩的肌肤怎么办,正好我那有正红色的湖丝,就给你做衣裳了,明儿便叫内务府来给你量量身子看看是不是又长高了。”

湖丝啊,那可是最好的丝绸,秋曦瞳心道。

她只远远地见过湖丝制品,一根丝能挂足足八枚铜钱而不折断,是皇家御用的料子。

想到马上就能穿上湖丝的衣服,她心里还有点小雀跃呢。

回到房间,芍药便递上来一张字条,说是别人传到她手里,要转交给三公主的。

秋曦瞳接过来一看,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约她三日后午时城中心鹤颐楼顶楼雅阁一叙。

鹤颐楼是京城里位置最好的酒家,坐落在闹市的中心,请的厨子也是一流,价格自然也是不菲。

秋曦瞳看着这字条,认不出这上面的字迹,便问道:“今日有谁来过宫里吗?”

皇后的凤鸣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把纸条递进来的,要能给芍药递纸条的话,这人应该是凤鸣宫的宫人都认识的人。

芍药想了想,回道:“今日方夫人领着方大少爷和方二少爷来给皇后娘娘请过安,我进去送点心的时候听见他们在聊那天徐家的事情,皇后娘娘有一些细节向方家兄弟求证。”

“我知道了。”秋曦瞳看着字条,便断定了这定是方二公子那个不正经的写的。

真是十分的神奇,明明是长相一样的双生子,性子居然差这么远,一个一本正经,一个离经叛道。

也不知道方少贤找她是为了什么事儿,肯定是好事儿吧。

秋曦瞳这样想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

三日后,秋曦瞳如约到了鹤颐楼。

为了低调行事,她戴了一层面纱将脸遮起来,借口说是出来买些茶点。

她向来喜欢吃宫外的点心,梅皇后并不拘着她,她坐的也是最普通不过的油纸马车,身边跟着的,是一身素色的芍药。

到了顶楼,方少贤已经在了,他正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桌子设在窗边,菜还冒着热气。

秋曦瞳也不行礼不问好,直接掀了面纱坐到了他对面,拿起筷子就准备吃饭。

方少贤看着她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就有点想笑,忍不住揶揄道:“你看看你,哪有一副公主的样子,怎么像三天没吃饭了似的,也不问问我今天找你来干什么?”

“有饭吃还不吃吗,换换口味真是不错埃”秋曦瞳一边说着一边大快朵颐。

方少贤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徐老爷上午被皇上召进宫里去了,这会儿也该出来了。”

“我对徐老爷出宫可没兴趣。”秋曦瞳撇撇嘴道。

方少贤也不再多说,只是跟着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说起了些别的。

两人之间毫无身份的差别,倒是聊得愉快得很。

方少贤年幼时跟着方将军也去了很多地方,以他的性子讲起各地风土人情,还真是引人入胜得紧,秋曦瞳有时听得仔细了,甚至都忘记动筷子。

突然,方少贤指着窗外头说道:“徐老爷来了。”

秋曦瞳扭头看过去,只见徐老爷垂头丧气地骑着马,想来是被皇上训斥了吧。

说对他没想法是不可能的,秋曦瞳看着他这副沮丧的样子,心里不出意料的有一丝痛快。

说时迟那时快,徐老爷的马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前蹄抬起来一阵阵嘶鸣,再迅速地冲散人群往前奔去,许多百姓躲闪不及都被撞倒了。

徐老爷在被颠簸了几下后拉不稳缰绳,从马上跌了下来。

那马一路狂嘶着朝远处跑走了,只留徐老爷躺在地上哀嚎。

目睹了一切的秋曦瞳一摔筷子,站了起来抓紧窗框使劲往那边探。

那边一片混乱,街边小摊贩摆卖的东西洒了一地,所幸没有伤到路人,只有徐老爷的腿扭成了一个奇怪的方向,看起来是腿断了。

方少贤挑高了一边的嘴角,问道:“觉得出气了吗?”

“你是怎么做到的?”秋曦瞳直勾勾地盯着那边问道。

原来方少贤专门约她出来不是为了请她吃饭,是为了给她报仇来着。

方少贤轻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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