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车上,南宫倾城沉寂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问江枫道:“江枫,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楚菲儿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见了你表现的那么热情,而楚人雄还有诸葛玉珩他们,对你也极为重视?”

这个问题憋在她心里好久了,一直没问出口,是因为在江枫失踪回归之前,两人基本是各过各的,哪怕同在一个屋檐下,交集也不多,彼此的私生活都没干预过。

但自从江枫回来后,真的是大变样了,身上有太多秘密,屡屡还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让南宫倾城前所未有的对他充满了好奇。

“我救过她的命,仅此而已。”江枫平静说道。

“你救过楚菲儿?”南宫倾城吃了一惊。

“嗯。”江枫点了点头,然后就把从荒山回来时的经过简单一说,不过没说是把楚菲儿从杀手手中救了,只说是自己的突然出现吓跑了杀手,阴差阳错救了楚菲儿,所以才会让楚人雄欠了人情。

“原来是这样。”南宫倾城恍然大悟,一切谜团终于解开了。

两人回到家,南宫倾城先洗了个澡,然后江枫又去冲澡。

就在这时,吴佩霞的电话打了过来,显然,对于今晚诸葛玉珩亲自到场的事情,她也很疑惑。

南宫倾城只好把江枫刚刚告诉她的事情说了一遍,吴佩霞听后,也恍然大悟。

……

城南医院走廊。

“呵,我说的呢,江枫一个咱们家的入赘女婿,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跟楚人雄有交集,原来就是走狗屎运救过楚人雄的女儿,成了人家的恩人,所以人家才给他面子,还派诸葛玉珩过来,他就靠这个把尾巴翘到了天上去?”赵春花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心中又有底了,冷嘲热讽道。

“这人要是一直窝囊,天上总会掉下个馅饼砸到他头上,只不过有的人被砸蒙了,一下子忘记自己是几斤几两。”南宫丽也不屑的说道。

南宫锦荣听到自己的弟媳和妹妹又开始说风凉话,气的也开始抽闷烟,很不满的看了妻子吴佩霞一眼。

他气闷妻子的愚蠢,有必要当着别人的面给女儿打那个电话么?这可倒好,好不容易从江枫那里捡回点面子,又丢的一干二净,做事都不经过大脑。

吴佩霞这会儿也懊丧不已,可惜已经晚了。

金世翔和南宫燕这会儿也清楚江枫的底细了,瞬间都没那么怕江枫了,南宫燕更是对江枫变本加厉的恼恨,要不是江枫,她和金世翔也不至于沦为江枫的出气筒,这笔账以后一定要清算!

……

帝皇苑别墅区,楚人雄的书房里。

听诸葛玉珩汇报完今晚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楚人雄手指敲着桌面,若有所思。

“大哥,以上就是那江枫的态度,他对我们做了什么,不做什么,似乎了如指掌,他简直让人看不透,我看着他的眼神,甚至根本不敢相信他仅仅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诸葛玉珩回忆起江枫之前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说道。

“我又让人查过了,依然查不到他入赘南宫家之前的任何材料,他肯定不是滨海人,难道这小二十年他一直是呆在南宫家韬光养晦,隐忍不发?”楚人雄分析道。

“有可能!这次要不是通过小姐的事,咱们很偶然的认识了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唉,看样子他是对我不满了……”楚人雄苦笑了一下,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吞,谁让老疤派人来南城的时候,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以后找个适当的机会,请他好好的吃顿饭吧,有些话不说不透,至少让他知道我们的态度。”

“好。”

话音刚落,楚人雄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义子楚炎打来的。

“什么事?”

“义父,那偷袭菲儿的杀手终于撬开嘴了,他招了,他是从境外过来的,雇他的人是老疤。”楚炎恭敬说道。

“呵呵,还真是木金彪,老九死后,他越来越跳了!这两年他在自己的地盘上坐稳了,屁股起茧子了,又想蠢蠢欲动了?”

楚人雄冷笑:“还敢拿我女儿开刀,他这条东北黑鱼,还真想吞了我这条地头蛇?”

“大哥,是不是还要再确认一下?我感觉木金彪没那么蠢,他应该知道一旦跟我们开战,下场必然是两败俱伤,而让某些人渔翁得利,这不像是他的作风。”诸葛玉珩眼睛中闪过睿智的光芒,说道。

“炎儿亲自问出来的,还能有假?”楚人雄淡淡道:“木金彪要是不蠢,就不会拿简鸿升的钱,也把爪子伸到南城来,让道上等着看我笑话。”

诸葛玉珩这下说不出话来了,确实,老疤派人来南城做事,实在不明智,虽然结果是损兵折将,但那只怪江枫实力深不可测,他从派人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挑衅南城老大楚人雄的权威了。

“炎儿,那个杀手就不要留活口了,另外把木金彪最喜欢的那个小情妇做了吧,让他也体验一下失去心头挚爱的滋味。”楚人雄对着电话说道。

“明白了,义父!”楚炎话不多说,挂了电话。

……

当天晚上,滨海市发生了日后轰动市的两件大事,其一,位于东城田园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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