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走出房门,薄宴平时在家只喝纯净水,她倒了杯热水走到门口,她觉得薄宴现在估计心情非常糟糕,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然而,隋安立刻就蒙/逼了。

薄宴坐在转椅里,身后整面墙那么大的屏幕,屏幕里是一间会议室,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长桌前,一个看上去六十岁的老头正在讲话。她一进来,老头咳嗽了一声,谈话停止。

隋安的尴尬难以形容,薄宴回头看她,眉头皱成一团。

老头被气得不住地咳嗽,“她居然还在你这?”

隋安一时间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刚刚汤扁扁说会议记录都给她发过去了,难道不是证明会议已经结束了吗,那么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是我女朋友。”薄宴转动转椅,走到隋安身边。

隋安穿的是紧身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衣,因为刚刚脑子一热,想得都是如何勾引薄宴,所以里面部真空,光着脚,头发上绑着黑色蕾丝发带,模样像个只卖/身不卖/艺的夜店女郎。

隋安脑子里顿时像被五雷轰顶,她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丢脸的事。

“让她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