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

“你跟他在一起,以后还怎么嫁人?”隋崇想把她骂醒,“这辈子他不会娶你,也不会允许你有别的男人,你懂吗?”

“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薄宴,他为了喜欢的女人,把她从弟弟身边抢走,薄誉一度精神出现严重问题,这些你难道还不害怕?”

隋安冷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隋崇一下子没了声音。

“这条路我走了上来就回不去了。”

隋崇渐渐冷静,良久才说,“就快过年了,过年回来吧。”

隋安没有说话,挂断电话。

隋安的车还没到别墅,就看见一辆法拉利追了上来,法拉利按了按喇叭,在旁边停下,隋安立即让师傅停车。薄宴推开车门出来倚着车身吸烟,隋安付了出租车钱,走过去,“薄先生。”模样恭敬而隐忍。

薄宴一手拦过她的脖子,双手捧住,直接吻了下去。

浓烈的烟草味刺激着她的味觉神经,她贪婪地回应,直到他指尖的那只烟燃尽,他捧着她的脸小嘬一口,才停住。

男人对□□的热忱远比女人要高涨得多,薄宴也许是被这种强烈的**所迷惑,所以他从没察觉过,他对这个女人,已经不止是想做想睡那么简单。

他指腹抚摸过她的脸颊,提起下颌看了看,“哭过?”

隋安摇头,“不会哭。”

薄宴放开她,神色微凉,“跟着我觉得委屈?”

隋安笑,“跟着你,何止委屈。”

薄宴的眼睛立刻像铺上一层冰,“隋安,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了?”

隋安淡笑着迎上他的视线,“事到如今,是我非你不可了。”

她早就应该明白,惹上薄家两兄弟,她从无退路。薄宴并不会因为她长途奔波而放过她,相反,小别胜新婚,他得把这些天欠下的,都一并讨回来。

车子一路飙回家,先推到床上强取豪夺,等累了,才肯放下楼吃饭。

第二天,隋安身上像跑了一夜的马拉松,胳膊腿都不像是自己的,薄宴已经去上班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睡都不舒服。

起床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给钟剑宏打电话,电话接通,钟剑宏声音有几分火气,“谁呀?”

“一大早谁惹着你了?”隋安盘腿坐在地上点了一支烟。

“隋安?”钟剑宏有几分惊讶,语气也正经了起来,“你现在在哪?不让你给我打电话你还真不给我打电话,连换号也不告诉我。”

“我不是怕你找着我,跟你混的这几年,没啥好事。”隋安笑嘻嘻。

“行啊隋安,你也学会没良心了。”

“在哪呢?”隋安问,“请你喝茶?”

“我能在哪,自然是在美女家里。”钟剑宏说,“一会儿茶馆见。”

隋安洗了个澡下楼,阿姨准备的早餐还摆在桌子上,隋安随便吃了一口就出了门,预约的出租车已经停在门口。

茶楼里这个时间段没有什么人,钟剑宏先到的,隋安一眼就看到他在屋里还带着厚手套的右手,看上去厚重又滑稽。

“哥,你活得挺滋润啊?”隋安把包一放。

“女人怀里生,女人怀里死。”钟剑宏喝了一口茶,“醉生梦死,哪天牡丹花下,精尽人亡,我就圆满了。”

“我呸……”隋安瞪他一眼,“就怕你的寿命还没到,你的老二先挂了。”

“呸呸呸,你一个小姑娘整天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可耻不?”钟剑宏把茶一饮而尽,“没事喝什么茶,一点味没有,跟漱口水似的,哥下次带你喝酒去。”

“你这种人,不早死才怪。”隋安瞪了他一眼,“我有正事和你说。”

“你现在一无业游民,你有什么正事?”钟剑宏调侃,“让我帮你介绍工作?”

“帮我查一个人。”

钟剑宏变了脸色,“我擦,我是干媒体的,我不是干侦探的,想查人,你找别人去。”

“哥,在B市我只能相信你,要是你都不帮我,我还能找谁去?”隋安装可怜,“我知道你背后有门路,这次我是认真的,这个人我必须得查。”

“查不了。”钟剑宏一口回绝,“你是不是还和薄宴在一起?你又要查他?”

“这次不是查他。”隋安心虚,没有底气,“这次查的人只是个小人物。”

“谁?”

终于勾起了钟剑宏的好奇心,隋安从手机里找到照片,递给他看,“他,我哥,现在叫隋崇。”

“你脑子没问题吧,你连你亲哥都查?”

“不是我亲哥,是我爸爸收养的孩子,从小在我家长大,我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我们。”隋安握着茶杯。

她想查的其实不只是隋崇,她想知道薄誉和隋崇的关系,她觉得薄誉甚至在某些方面对隋崇格外不同,如果从隋崇入手,应该能查到些什么。而且,对于钟剑宏来说,这么一个小人物,他不容易起戒心。

“最后一次。”

再不情愿,钟剑宏还是决定帮她一次,隋安越发心虚,她这么硬是把钟剑宏一起拉下水好吗,如果事情像上次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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