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安回到别墅时,薄宴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他难得有这样的闲情逸致,隋安立马屁颠屁颠地小碎步过去,堆满笑容,“薄先生,您今天回来得可真早。”

“恩。”薄宴淡淡地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在随意调换频道。隋安脱了外套递给阿姨,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去哪了?”薄宴偏头看她。

隋安顿了顿,“去见了个朋友,谈点事情。”

薄宴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隋安心里其实还是挺怕被问和谁在一起,毕竟钟剑宏这个人的名字不太适合出现在薄宴的耳朵里,薄宴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她和钟剑宏的交往虽然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但在薄宴眼里未必有多干净,隋安暗暗呼了一口气,“薄先生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

隋安立马起身要去给他准备吃的,薄宴拉住她手腕,“我不饿,你别忙了。”

隋安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被拉坐下,薄宴对她的热情大多出现在晚上,白天的冷淡和疏离隋安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想看什么节目?”薄宴问。

薄宴在家其实从不看电视,大多时候都是看看周刊看看报纸,偶尔也会刷刷手机新闻经济板块,他难得要看电视,隋安也不知道他会喜欢看什么,觉得应该推荐一款男女通吃,老少皆宜的知识型节目,比如动物视界。想到这里,隋安简直要为自己的智商点个赞,这是聪明到爆表的节奏啊。

薄宴没什么反应,然后按照她的指挥开始播台,直到电视里传来男主播一贯低沉而雌性的嗓音——

“到了六月中旬,进入动物□□的季节,熊开始寻觅自己的另一半进行□□游戏,刚开始还会有耐心地纠缠雌性,可时候一到,雄熊就不耐烦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雌雄,雌雄走到哪就会跟到哪,直到雌雄答应为止,如果这样也不能说服雌雄,他就会骑到雌雄身上,开始给她按摩,这可是个聪明的办法。熊的生殖器可不像它本身那么强壮,熊的生殖器乍一看就像融化的蜡烛,也许在说服雌雄时花费了许多精力,□□也很单纯,笨拙地蠕动下身,在旁边摸索几次后,以八十多斤的力气从旁边直接插/进去,经过剧烈摩擦后射/出二十毫升或者三十毫升的精/液。事情结束了,但是雄熊抱住雌雄不放,可能是他玩的不够尽兴吧,力气再大的雌雄被雄熊牢牢抱住,在雄熊放手之前,都休想逃跑。”

画面当真难以直视。

毁三观啊毁三观。

隋安脸上的红晕刷地烧到了脖子根,她偷偷去瞄薄宴,竟在他嘴角发现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浅笑。

“你平时喜欢看这些?”

电视里还不时传来雌雄的叫声,隋安硬着头皮听着,心口扑扑地跳,还使劲端着不破功,“没,没错啊。”知识类科普节目有那么让人难以启齿吗?

薄宴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想从后面试试吗?”

“什,什么意思?”隋安吓死了,这简直太黄太暴力了,电视台怎么可以放这种节目?隋安头一次觉得广/电/总/局的审查还是不够严格。

薄宴一定以为这是她在给他性/暗示。

“你给我看这个,不就是想吗?”薄宴的手指钻进她的毛衣,隋安立即用手捂住,“没没没,这是个意外,薄先生你相信我。”

可薄宴哪里就相信她的解释,他低头咬住她耳垂,磨得她耳后的皮肤渐渐泛起红晕,薄宴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热吻从她的耳根蔓延到颈窝锁骨,一连串的电流在身体里激荡,隋安微微喘息,薄宴吻上她的唇,眼底渲染着浓浓的散不开的情/欲,“今天晚上不行,我还有个视频会议,明天早晨怎么样?”

“薄,薄先生……”隋安一个大红脸,“您还是先忙工作,这件事真的不要紧。”

“不立刻满足你,我怕你等不及。”

略带沙哑的声音,充满**的诱惑,隋安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薄宴,她心虚地摇头,“薄先生,视频会议就快开始了,您还是快去准备吧。”

薄宴意犹未尽地把她的毛衣又拉下来,“晚上乖乖在床上等着。”

隋安受到了惊吓,一万点惊吓。

隋安吃过了饭,薄宴还没有从书房里出来,隋安不想被薄宴再逮到,所以连送杯牛奶这么献殷勤的事她都放弃了。

回到卧室蒙着被子上微博,微博上她也关注不少明星,还关注了一些媒体人,其中一个知名博主发了条微博,一分钟之内评论过万,隋安点开一看,某某明星深夜独身去往某某商业巨阙别墅。

某某明星是Candy,某某商业巨阙打了马赛克,隋安本是随便看看,可那个别墅看上去有点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Candy是娱乐圈里红得发紫的明星,原本是拍清宫戏有了名气,去年过年的时候跟着两个知名导演拍了两部电影,占据了过年档期,红得不要不要的,现在已经是票房保证,无论是什么狗血奇葩剧本,只要是她演,立即能在一片飘红的国内市场中脱颖而出,成为票房黑马。

最让万千女性难以容忍的是,这货居然是个平胸,平胸哎喂喂,在娱乐圈混,胸永远是冲在众多女性最前线的一个通行证,不管你注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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