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y蹒跚着跑来,一头扎到静侬怀里。她手里举着沾了Luna口水的网球,塞给静侬。静侬抽了消毒巾给她擦手,喂给她吃葡萄……Luna眼巴巴看着Ruby吃葡萄,急的爪子刨地毯,静侬还得安抚它一下,强调一遍小狗子不能吃葡萄。
李晴晴看她情绪好起来,放心了些,又恢复了爱说笑的样子,说:“我看你现在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了。其实我刚开始带Ruby过来玩的时候,你还只是喜欢远距离观察小朋友吧?”
静侬给Ruby擦擦嘴巴。看着她肉乎乎的小脸儿,她凑过去亲了一下,说:“的确是越来越喜欢了。不过我还好,没喜欢到恨不得自己生一个。我那好朋友藤子,嚯,现在简直不得了。我们约好明天去看同学的新生儿,我都担心她会不会给人家偷回来。”
李晴晴笑。“看看,这几年可是同学们密集地结婚生子时期。”
“是啊。一会儿婚宴,一会儿满月酒,吃不消。幸好留在本地的不多,不然更忙。”静侬微笑。
“说到你们同学……我听Ruby爸说,宗博士之前联系的两份工作,至少有一份是姜教授夫人给搅黄了的。我看这么下去,宗博士恐怕没法儿顺利毕业。虽然走到这一步,她多半也是自作自受,可是吧,一个人受了这么多年教育,成了如今这样,总觉得可惜。总归还是希望她能快点回到正道上,好好儿毕业。Ruby爸说宗博士算是有天分的,如果肯沉下心做研究,将来混到正高职还是比较轻松的。唉……”
“她应该是病了。”静侬说。
李晴晴愣了下,“果然吗?”
“是。”静侬说。她看李晴晴的反应并不十分意外。“我记得上回你还说过,看她样子不太正常。”
“是呀,我也想到了这个可能。远的不说,姜教授婚礼上她那表现,我寻思一个人,如果不是灵肉分离的状态,怎么可能做到那一步?行为有异常,应该是身体或者精神出了问题。这几天他们学院也有传说她是精神病。”李晴晴叹了两声。“作孽,本来好好儿的一个人。”
“接受治疗会好的。”静侬说。
不过,听修任远的意思,宗小苔根本就没有在认真接受治疗。
“她好像没什么亲戚朋友在身边?”李晴晴问。
静侬想了想,摇头。关心她的人倒是有一个,只是她宁可不要吧……至于亲戚,她从中学时期就没见过宗小苔的父母。不过有一次家长会,宗小苔的奶奶来的。年近八旬的老太太,穿着老式旗袍、梳着发髻,整个人像民国招贴画里走出来的。宗小苔跟奶奶长相气质都相似。其他的情况……修任远都没提,也许他也不知道吧。
“有人支持还是挺重要的……Ruby姑姑之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奶奶扔下爷爷和家里大片林地,跑到上海去陪着她。有一年多的时间,Ruby姑姑走到哪,老太太都跟着,好不容易熬过来了。Ruby姑姑现在好多了,换了份工作。可是一家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经常她两三天没消息,就担心她是不是又出问题了……我看着Luna,想着要不要建议我大姑子养只小动物。她之前倒是有过这个意思,还带奶奶去过领养日的活动。”李晴晴说。
“也许会有帮助。这个不如咨询下医生。或者做点别的也好,养花?”静侬说。
“在上海住高层的,跟你似的呀,有院子有地。”李晴晴笑。
“一点点绿色植物也好呀。前几年如果没有外面这块草地,我也不晓得我会怎么样……心神不定的时候我就蹲在草地上拔杂草。”静侬也笑。
她还记得有一次父亲过来,看到草地干净得出奇,问她是不是花钱请工人来修剪清理的……得知她定期拖着剪草机修剪、还动手拔掉干枯的草叶,父亲当时没说什么,走的时候跟她说可以在养草之外,再养几盆花。父亲那时候应该看出来她心理状况不佳,但是相信她的方法得当,还是能够控制自己的。
这么想来,她其实也不是个让父母省心的孩子呀……她听李晴晴问她有没有什么适合在室内养的花草,马上说了几种。看李晴晴马上打开手机下单买给大姑子,笑着说你们感情还不错。
李晴晴说:“我们开玩笑说她也是‘扶弟魔’。她比Ruby爸爸大八岁,帮他很多的。我们结婚买房,她想给我们一笔钱,我们没要。宁可买小一点,自己负担,没跟父母和姐姐要钱。她虽然赚钱不少,工作压力也太大了……这血汗钱哪能要。Ruby奶奶包山种树也是土里刨钱,给我们些山货就很好,还帮我们带Ruby呢……对了,栗子……回头给我们做栗子蛋糕吃。”
“下周来,栗子蛋糕、栗子鸡……我们做栗宴。”静侬笑道。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静侬准备了午饭,留母女俩吃饭。
中间藤子打电话来问她明天去看蔡思璇带礼物,有什么意见。两人商量了一下,由藤子拍板定了,约好明天上午藤子开车来接她。
静侬放下手机,想起蔡思璇那温婉斯文的模样,忽然想起来,蔡思璇最后一年,和宗小苔一直是同桌……印象里,跟思璇见面的时候,也没听她提到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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