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声音嘶哑,没什么震摄力。

“噢、噢、好、好。”龙三如梦初醒。

手忙脚乱的扶着封晚晚,又怕碰到她伤口,只能自已先坐在地上,让封晚晚靠在了自已的身上。

封晚晚坐正后,又往后靠了靠,让自已舒服了点,这才看了看自已胸前的伤,还好,不长,血也凝固了。

“水。”

“什么?”

“水,你的脑子是不是歪特啦!”封晚晚见龙三这反应,气的说了句方言。

“噢,噢,水。”龙三的脑回路终于恢复正常。

将手边的水囊递给封晚晚,封晚晚接过水囊,可另一只手怎么也没力气拔开瓶塞。

颓然的放下:“还是你帮我吧!”封晚晚觉得自已从没有这么虚弱过。

“好。”龙三接过水囊,两手将封晚晚圈在怀里,小心的拔开刚被封晚晚拢上的红袍,尽量使自已的眼睛不落在那片起伏上。

清洗、敷药、包扎,龙三忙出了一头的汗,从没觉的包伤口竟然是个力气活。